笑“还是你来吧。”
以冉忻尘的医术平,这里完全不需要她来动手,只是想到墨离要再忍受一次这割之痛,她便无法忍心再去看墨离一。
“没事,不过是伤。”墨离伸右手握住了她。
她反手将他回握住。
冉忻尘看了他们握的手,中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然而再低去看墨离的伤时,便已只剩下专注与沉着。
过程怎样,宁天歌没有去看,她只是为墨离一次次拭去额的冷汗,墨离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掌心的冰冷却显示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受。
宁天歌默默地垂下眸光,不经意间却发现,专注于理伤的冉忻尘亦已了发际。
如果不是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将全力度集中在前这件事,如果只是以无谓的态度来对待前这个伤,又怎会使他汗至此。
心顿时被一无法言喻的情绪堵得连呼都有些不畅,她别开视线望向摇曳不定的车窗,忽觉什么话都说不。
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冉忻尘一直在低忙碌,而墨离的掌心已越来越黏,她看着车窗在默默数着时间。
车却在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之后彻底停了下来,墨离已在车外禀报“主,我们月都了,是住店还是怎样?”
墨离眸中掠过一缕寒光“直接去皇。”
车再次行,冉忻尘也在此时终于缓缓吐了气,直起来。
“这几日每日需更换一次药,在伤愈合之前,希望殿下不要碰。”他收起药箱站起来。
“辛苦冉院正。”墨离微笑致谢。
“不辛苦,这是忻尘的本分。”冉忻尘微一颔首,走回原先所坐的位置,坐下之后才用袖拭发际的汗。
宁天歌在墨离手臂下放了个垫,为他调整了舒适的位置,便走到角落里放置衣的箱里取了块净的棉帕递到冉忻尘面前“用这个吧,别脏了衣服。”
冉忻尘汗的动作一顿,看着那棉帕许久没有动,她也没有动,心里却开始不淡定,只他不会给她这个面了。
正当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棉帕收回来之际,他伸手接了过去,却并没有汗,而是放了药箱。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嫌弃?
不过,到底是嫌弃她这个人,还是嫌弃这块棉帕,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好歹他总算接了过去。
忽然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她将车内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某,只得冒着再次受冷遇的风险开相问“冉院正,可有看到我那只狐狸?”
“没有。”未想冉忻尘这次都回答得极快,甚至还看了她一“你也没看到么?它到底会去哪里?”
此言一,他自己倒没觉什么,宁天歌却惊讶了。
这话里面的急切那是显而易见啊,他是在担心四喜的安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