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光芒“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她撑着桶沿笑。
自从她说了男人应该有的刚特之后,虽然他用实际能力证明了自己是否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男人,但似乎她的论调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影响。
“不说话,那就是嫌弃了?”他漫不经心地笑问,却蓦然一掌击在桶中,冲天的顿时四溅,了宁天歌一。
“仔细你的手!”宁天歌顾不得去脸上的,将他的左手迅速拿起来察看,好在因为垂在浴桶边缘外而没有打,当即瞪了他一“想玩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那你想怎么个玩法?”墨离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暧昧地笑“看你发上都了,还不快来洗洗。”
“你自己洗吧,我回去换衣服。”她扔下帕便要走。
“天歌!”他连忙伸手去将她拉住“好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这次原谅我好么?”
她侧着,笑睨着他。
“天歌…”他轻声的叹息如一缕薄烟飘散在空中,神情中的玩笑之意亦随那声轻叹远去,他地凝着她,低声“明日之后还不知何时再相见,你就不想与我多相一晚么?”
她的心也随着这声轻叹一。
回转,抬手拂去贴在他脸上的发丝,她凝望着他的眸,声音轻浅“怎么会不想呢。”
他的瞬间压了下来,在她上辗转缠绵,一手将她搂在前几近窒息。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全心全意地回应他,正渐渐迷离中,却听到他在耳边气息不稳地问:“还疼不疼?”
她怔住,随即失笑,只能更地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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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墨离带着所有随从离开月都,成王率朝中大员亲自前来相送,一直送至城门,目送他们离去。
而在脱离他们视线的那一刻,有三人悄然离开行的队伍,以城郊普通百姓的男形貌再次月都。
他们在一家不起的小客栈住了下来,长相平庸得让人过目就忘,人群中便再也找不到。
这三人,便是宁天歌,冉忻尘与墨迹。
冉忻尘与墨迹都知宁天歌懂得易容之术,因此对她将他们两人改换面也没什么可惊讶的,而她自己,则又在原来的基础上添了几笔,容貌便有了很大的不同。
是夜,天如墨染,当宁天歌换上一黑的夜行衣现在冉忻尘面前时,冉忻尘好半天说不话。
这是自他认识宁天歌以来,第一次见到她这打扮,心里便有些五味陈杂之。
宁天歌当然知他的觉,却也只当不知,让墨迹守着冉忻尘哪里都不许去,自己则在二更的梆声响之后了门。
墨迹虽然还在惦念着被墨离抛弃之事,但已不得不死了心认清现实,尤其墨离在今日早上门前说的那句话“我不在的时候,宁主簿就是你的主,你听她的话就要象听我的话一样,如有半不从,以后你也别想再认我这个主了”,这话一听,整颗心便凉凉的,好半天乎不起来。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