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瞒不过娘。”墨离把玩着她散落在上的黑发,漫不经心“确实是前几天回的月都,查了查月都发生的事,还有成王的动向。”
“我们在城外故意暴目标的事,从一开始你就知了。”她问。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带人过来。”他淡淡笑意“从你现那一刻起,及至后来成王调兵前往,我都知。”
“那你来得这么晚?”她笑睨着他。
他只是看着她笑。
“只是来凑个闹的,是么?”
“不。”他一指在她上,长睫下的眸轻轻柔柔地绕着她“为夫真正的目的只是来见娘,其他人的事,跟我有何关系?”
宁天歌:“…”“我当时就在那里,这事说起来多少也跟东陵有关,怎么叫其他人的事?”见他说得如此事不关己,她着实好气又好笑。
“跟东陵关系再大,能大得过苏屿?”他睇着她,似笑非笑“娘,你对那苏屿,好似颇为关心。”
她眉梢一扬,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
“娘觉得为夫想说什么?”他不答反问,调侃的意味愈“孤一人探秘,冒险将苏屿救,之后又为了巩固他的国主之位,从成王手中夺回政权,不惜以诱敌,亲手杀成王,并为苏屿收买人心。娘,莫说那苏屿,为夫都要为之动了。”
这人真是…看似赞扬,实则贬损,说句话非得这么拐个弯抹个角的么?
“你怎么知得这么详细?”她刻意不接他的话。
“猜的。”他笑意不变,很直接地吐两个字。
“那你还是没猜全。”她闭起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包括如何救苏屿,如何去桑月边境找星宿,还有星宿与无问之间的那一段过往,以及她与星宿的关系。
墨离听完了久久不语,之后喟叹“一代奇人,最后竟是这般归宿。”
宁天歌默然,即使她与星宿不过一面之缘,情却在心底积蓄了十多年,短暂的相认之后便是永远的别离,心里的觉绝不好受。
静默片刻,她问:“你去西宛的情况如何?”
“我将朱秀送到西宛边境同州,并在那里见到了简晏。”墨离慵懒地舒展了下,姿态闲逸“虽有朱秀作证,但简晏对晗月骨灰被抢之事十分不悦,对我意见很大。”
“哦?那和解之事…”
“简晏不同意和解。”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发“说是东陵内争斗使晗月无辜受害,如今又连尸骨都找不到,如此情形无法对西宛臣民代。”
“这么说,这场仗他是铁了心要打了了。”宁天歌轻嗤“但不知他在得知成王已死之后,会作何想。”
“也许会改变主意也未定。”他不置可否。
“嗯,若不改变主意,他想要打这仗可不容易,比原先难度大了很多。”她抬看他“他倒没有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