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什么都没摸到。
他伸过手来,指腹在她脖一侧来回挲,绷着声:“疼不疼?”
“不疼。”她纳闷,难她什么时候受了伤,怎么没有觉?
“随我去抹药。”他板着脸“这么大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受了伤都不知。”
一角碧衣袖突现,玉白的手从斜侧里伸了来,将那只白皙的手不着痕迹地格开,那人一笑“不劳冉院正,天歌的伤给我就好。”
冉忻尘将他打量了几,里鄙夷的意味很明显“我是大夫,更懂得怎么照顾伤。”
“但这个伤,冉院正医不了。”墨离不不慢地将宁天歌揽在侧。
宁天歌肩骨一缩,避了开去,暗暗瞪了一。
说好了要分清场合,这人是怎么回事!
“没有我医不了的伤!”冉忻尘不悦了。
“但这不是伤。”墨离的手指在宁天歌脖抚过,就跟羽扫过般让人生,他眉生波,笑意耐人寻味。
宁天歌心一,某个片断突然从脑里呼啸而过。
“那是什么?”冉忻尘不明就里,更是不屑于他的说法“肤呈淤紫,需用活血化淤之药涂抹方可散淤,殿下不让宁主簿用药是什么意思?”
又是一声闷笑,来自跟过来的墨大爷。
“冉院正不觉得这很象某特殊情况之下才有的痕迹么?”墨离快要接近事实真相。
宁天歌忍无可忍地攥着他的袖往后一拉。
别人是怕天下大,这人是怕天下不。
将罪魁祸首扯远了些,她将领往上竖了些,朝着冉忻尘堆起一个大笑脸“冉院正啊,我这不疼不的,真没事。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要跟苏屿商量,得去御书房等着他,就不相陪了,你们随意哈,随意…”
说罢,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四喜摇着尾狗地想要跟来,被她一瞪了回去。
“我也有事要与苏屿谈谈,就不陪冉院正了。”墨离优雅地转“墨迹,阿雪,你们负责照顾好冉院正。”
“是,主!”墨迹立即领命。
照顾?不就是将冉忻尘留在这里,不得过去打扰主的“好事”么?嘿嘿,他明白。
脚步走得飞快,明知后面那人跟了上来,宁天歌也不慢下来等他。
“娘,等等为夫。”墨离形一动便追了上来。
她没好声气地看了他一,这人的脸是越发厚了,这事也好意思拿来说。
“娘,回去为夫帮你。”他凑到她颈窝,朝那红痕所在的领了气。
“不需要。”她捂住衣领,回绝得脆。
“那今晚,我在上面再留几个…”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