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抚。
他始终懂她。
结果折腾了大半日,众人午饭都是匆匆吃了一,终于赶在拜堂的吉时前将宁天歌打扮妥当。
所有人都很满意,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看一件艺术品。
宁天歌在凳上坐了将近四个时辰,坐得生疼,却无任何不快。
她们满意,所以她也满意。
其实,早在她们开始动手的一个时辰之后,她便已觉得可以了。
那些天天都了大量心思在妆容的人们,在打扮方面绝对称得上心灵手巧,可她们偏偏横看竖看都不满意,脸上抹来又抹去,发亦是拆了又拆,非得得毫无瑕疵为止。
如今,她着一重如泰山的饰,画着一脸集合了无数脂粉的妆,穿着金剪品的绝奢华红嫁衣,香气缭绕地坐在椅上,受着众人的赞赏与观瞻。
如果作为一个普通女人,这应该算是圆满了。
“大,有件东西,我现在想要给你。”待众人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些,宁天歌取一张纸来给大夫人。
大夫人不解地接过,展开一看之外却有些意外,并很快回她手里“妹妹,这件东西还是放在你那里的好,你比我更合适。”
“不,大。”宁天歌将它回到她手中,正“平王府中,本以王妃为尊,但此刻她不在这里,便当由你为长。这份王爷许诺绝不再纳娶的字据,理该由你保。”
“这…”大夫人犹豫地看着手里司徒景亲笔所书的字据。
“妹妹事,我们佩服!”五夫人站了来,动容“大,既然妹妹这样说了,你就收下吧。”
“大,你就收下吧,这是妹妹的一份心意。”其他夫人都围了过来。
“好,妹妹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大夫人郑重地将纸笺收起,朝众人说“今日起,我就替诸位妹妹保着这份爷的保证。我为夫人之首,绝不有负于妹妹们的这声‘大’。回府之后,我再将这份保证呈给王妃,日后,我们妹众人一心,莫要离心离德,才不负这些日以来妹妹为我们所的一切。”
“大说得对!”众夫人齐,中泪光隐现。
快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重。
宁天歌的眶再度,垂了眸光看着地面,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从旁边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好了,这么兴的日大家都别沉着脸。”二夫人率先笑“快给妹妹盖上喜帕,吉时快要到了,爷恐怕都等得不耐烦了。”
“对对对,喜帕呢?喜帕在哪?”大伙儿抹了抹睛,开始找喜帕。
“快快,爷又派人来了。”
“喜帕找到了没?没有喜帕怎么拜堂?”
“大家伙儿快一起找,我刚才明明看见来着。”
又是一团。
每个人都忙着找喜帕,最该受人关注的那个人却反而坐了冷板凳。
宁天歌扶着上沉沉的饰,好笑地看着弯腰撅腚毫无形象可言的人们,朝边那人问:“你还不打算拿来么?”
“让她们先找会儿吧。”墨离半蹲下,那宽大的袖隐约可见一抹金红。
“有你这么坏的么?让人着急。”她掐了把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