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景来说,还能有什么能算得上大事?
他竟然不惜动用十五万兵力来捉拿她一个小小女!
“娘,可有把握冲过这十五万兵?”墨离依旧一女打扮,那双目沉静无波,边浅浅笑,俨然一个从画中走下来的人。
宁天歌负手望着“应该不难吧。”
司徒景只知她内力尚未恢复,实则她这几日一直在习练星宿的内功心法,内力已渐渐回来,再加上昨晚墨离助她一臂之力,今日一早便觉内力已基本恢复。
有了内力,便可以使用轻功,而她与墨离的轻功,凭这些士兵的能力还挡不住。
正待动,却见前方有了乎意料的举动。
如一般的士兵手持盾牌奔营地大门,在营地前呈一字形展开,而后面来的士兵则踩着他们的肩膀形成更一层的防线,手中长盾与下面的相接,之后又是第三层…
三面盾牌上下衔接得密不透风,将后的士兵完全护住,最层的士兵还持着长枪,与各人的共同组成了一面达数丈的人墙,而在他们的后面,又有无数士兵形成第二防线,下面几层只是桩,最上面的则全是引箭待发的弓箭手。
至此,宁天歌才明白那两烟的意思,这分明就是阻拦的义。
在这样防守严密的情况下,想要单凭轻功而过,可能实在不大。
“要么,咱们等着?”墨离支着颐“他们这样持不了多久,时间一长阵势定会松懈,若是到了一定时辰换人,我们正好可以趁那个空隙过去。”
宁天歌“嗯”了一声,似乎现在也没什么可行的好办法。
冲天的火光将营地照得如同白昼,那些盾牌闪烁着金的反光,映得人,宁天歌转在地上坐下,将墨离拉至边“不睡先睡会儿。”
墨离一笑,绝的脸艳如,眸里笑意颇“等待的时辰太长,不如趁此有意义的事?”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她靠在他上,懒懒地问。
“比如,亲亲,那事…”
她倏地直起,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笑得一脸明媚,目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嘴角一,别过脸,不去看他引人犯罪的睛“男人果然可以随时随地发情。”
他边笑容一僵,发情?他是男人,不是牲畜!
“娘,那为夫发一个情给你看看?”他贴过去,环着她的腰,吐气若兰,媚如丝。
绝的脸,着那一红纱衣,真正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她木木地看着他“我错了。”
“什么错了?”
“我应该把你画成钟馗,省得你勾引人!”
“那娘是承认被为夫勾引到了么?”
“我对女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