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歌没有说话,只是略一,缓缓临行前陆凯送给她防用的剑。
今日一战,事关生死,她已无法去顾及后果。
这些人是她带来的,她要尽可能地带他们回去。
陈言看着她手里的剑,更往她后靠了靠。
“中间穿黑盔甲的那个要抓活的,其他人就地格杀!”一名将军模样的人指着她这边大声下令。“是!”西宛众军已憋了一腔怒气,正想拿宁天歌这边的人开刀。
宁天歌眯着眸扫向那名将军,听这声音,分明耳熟得很。
再看一他的眉,她细细一想,蓦地想起此人是谁――
老张!
就是那次月都城外的夜袭,追她与墨离不放的那伙人,其中领的三人中,那个叫老张的,就是这人。
由此,再一次证实,那次的安排就是简晏所为。
她噙起一抹清冷笑容,也好,新账旧账一起算,墨离的手不能白受一回伤。
她压低了声音:“看见发话那人了没有?待会儿我先去擒了他,你们跟着我往那边冲。”
围着她的人一愣,以为自己听错。
“有些事,以后再跟你们解释。现在情况急,我们必须想办法冲去,哪里薄弱就往哪里冲,留下命要。”宁天歌没有时间跟他们细说,但语中的沉着已令他们不由自主地信服。
陈言扭向她,言又止。
“放心,我知自己在什么。”宁天歌没有看他,沉声说。
陈言了手中的剑,重重一。
“上!”那老张却一时未认她来,扬剑一挥,便朝他们杀了过来。
众军轰然而上。
宁天歌双眸一眯,眸中寒光迸现,就在老张离她还有三丈之远时,她陡然旋而起,双手持剑以迅雷之势直刺他的咙。
老张大惊,本以为看她被护在中间应该没什么大的本事,却不料一手便是致命的招数,躲已来不及,只能下意识地抬手去挡。
这一挡,却挡了个空。
宁天歌并未刺破他咙,而是剑到途中突然形一转,双凌空一绞,绞住他小,他只顾着上面,哪里会想到她半途中会攻他下盘,当即被她绊倒在地。
上一轻,盔已被一柄长剑挑去,一只脚踩上他的,锋利的剑尖抵着他的咙,不过眨功夫,他已成为待宰羔羊。
陈言那边的人惊讶得说不话来。
“谁还要过来?”宁天歌寒着脸,冷冷一扫生生顿住来势的众军。
众军有所忌惮,一时不敢上前。
“你们他妈的都站在那里什么,上啊!”老张很是丢面,气急败坏地破大骂。
“张将军…”
“还知我是你们将军?”老张脸上涨红“都给我上,否则拿军法治你们!”
“老张,你先别急,这小敢踩着你,待会儿我帮你把他的脚给砍了。”另一人走了来,斜打量着宁天歌,神突然微变“你,是安王边那个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