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嗷呜…”圆球只扒拉着她的衣服,小睛里盛满了激动的泪,蹭啊蹭地全蹭在她上。
“我这可没活,你来什么?”她揪着它的后颈想将它扯开,手劲竟还不如它的大。
四喜甚委屈的抬起来,活固然重要,但主人的生死更重要。
“算了,你下来,我有话问你。”宁天歌拿它没辙,让它到桌上乖乖坐好,遂问“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四喜迷茫,不知怎么回答。
她抚额,她怎么会对它问这问题,换个方式。
“有没有人跟你一起来?”
这回答比较好表达,四喜直接摇。
“有没有人跟你一起城?”
四喜如捣蒜。
“是谁?冉忻尘?墨离?”
先摇,再。
她一怔,墨离同州了?
陈言回去后,墨离必会猜到她的大概意图,却不知他此次城,到底有没有知她被简晏困在将军府?
“你到这里来,墨离知不知?”
四喜再次。
宁天歌不再问,凝眉陷沉思。
墨离知她在将军府,必将设法救她,但她此时还不能走,而将军府也不是这么好的。
自从发生了盗图事件之后,将军府的戒备比以前更为严谨,这一从她今日这一路上见到的情景就能看来。
沿途每隔十步便一哨,每隔百步便一岗,每岗十人,连以前不设防的地方都增加了守卫,而简晏也势必防到有人来救她,尤其防着墨离。
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墨离若来,即便能,也很难得去。
心里有了主意,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纸笔墨砚,之后总算在梳妆台里才找了描眉用的黛笔。
简晏不可能给她备下这些东西,估计是以前这房间里住的是将军府里的女眷,她也不了许多,撕了块布帛写了些字,卷成一个小卷,绑到四喜肚下,外面又用四喜的长盖上,一痕迹都看不。
四喜呆呆地看着她在它上忙乎,不知她在什么。
“你回去吧。”她端详了一阵,确定不会破绽,则一拍它的赶它走“回去把这个给墨离,他会明白的。”
四喜既然得来,就能得去。
“呜呜…”四喜一把抱住她的,抱得死,死活不肯走。
这是主人在考验它忠诚度的时候,它怎么能走!
“走不走?”宁天歌将它两条前用力扳开,严肃地说“不走的话,你这一辈都别想再吃。”
一辈都不能吃?
四喜睁着圆溜溜的小睛,如此严重的后果,它不妥协都不行。
憋憋屈屈地转,人家说,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它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等等。”就在它一步三回地走向窗时,后传来天籁之音。
它激动地转,扫着它的大尾,地瞅着它家主人,它就知,主人舍不得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