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绝对不容错过。
“不要哭?那你睛这么红什么?”阮清却不怕死地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这男人婆才要哭!”司徒景终于缓过一气来,愤然坐在她旁边,扭背对着她。
哟,这气看来不小!
阮清见他实在气得不轻,也就不再寻他开心,正问:“她的份已经被简晏揭破了?你见着她,她怎么说?简晏可有难为她?”
“不揭破我又怎能知?”司徒景讥哼一声“难为她?简晏怎么可能难为她!”
阮清这下倒有些意外“此话怎讲?”
“你不知?”司徒景转过来,更为嘲笑她两句“看来她对你也不过如此,并不是事事都与你知。”
她眉一皱,看着他不语。
“你放心,她好得很。”见她皱眉,他本该趁机奚落几句,却实在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抬看着天空“我见着她的时候,她正在简晏怀里,简晏抱着她,两人就象夫妻一般亲密。”
阮清眉倏地拧,这怎么可能?
“你不信?”司徒景自嘲地笑了笑“她的容貌大改,已恢复本来模样,起先我并未认她来,后来在知晓她份之后,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阮清摇,要说宁天歌与简晏如此亲密,她确实不信。
宁天歌与墨离的情她最清楚,而宁天歌的为人她也最明白不过,虽说见为实,耳听为虚,即使是司徒景亲所见,她仍不信。
司徒景嗤笑一声,转过去,又突然想起什么,脸一沉,从怀里取一个小盒,在掌心里了,终究没有扔河里,往旁边一递。
阮清接过,在他示意下打开盒,却见里面躺着一块金牌,朝上一面刻着一个景字。
“你与她关系好,想必也知我的随腰牌在她上一事。”司徒景却看都不看盒,抓起地上一块石用力扔了去,将它当作那块腰牌“今日她连这个都还给了我,且半句让我带她走的话都没有,与简晏卿卿我我,本就是要留在简晏边。”
阮清却看着那腰牌沉。
安王送来的密信虽未说明宁天歌潜简晏那里什么,但绝对是有目的的,以宁天歌的份以及她与墨离的情,又怎会在短短时间内简晏动心,并决定留在他边?
此次她来同州,还未来得及与安王联系,司徒景便已等不及上将军府一探究竟,由下情况来看,还是得先找安王从长计议。
她若有所思地拿起腰牌,在两指间来回翻看着,并未看有何端倪来。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块破了的牌。”司徒景回见她一直翻看牌,嗤“还说让我好好收着,千万别丢了…我倒真想将它丢到河里去。”
“破?哪破了?”她正想将腰牌放回,闻言一顿。
“她说不小心让她磕了个坑。”他滋味复杂地望着腰牌,想起她在将军府里的绝情,不禁抿了。
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