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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或者生或者死(4/4)

佛发生在昨日,而那个决定生死的人,立于影中久久不语,目光沉。

而他,则不再似上次那般眸低垂,而是平静地抬着,直视着东陵的皇帝,他的父亲。

还是相同的两个人,甚至连情境都相似,不同的却是态度。

雨声哗然,如瓢泼,淹没了一切生息。

殿内无声的目光接,仿佛一场长久的对峙,看谁能持到最后。

就在今日早上,桑月的国主,北昭可代表皇权的平王,东陵镇守西北的大将军,冲过了重重禁卫的阻拦直金銮殿,面见了东陵帝。

在此之前,殿内百官正从墨离中得知宁天歌这段时日以来所的一切,在听说她以一人之力平定三国对东陵的威胁之时,无不为之震惊。

除了莫测的皇帝。

而三人直冲殿,更是令满朝大臣大为吃惊。

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令其他国家的最统治者以及从不参与朝政与党派的将军都不惜与皇帝撕破脸,只为一个似乎无足轻重的小人

桑月国主苏屿最文雅风度,委婉地表明,西宛兵力太过盛,君主简晏又是统兵打仗的能人,桑月势单力薄,一旦简晏再起兴兵之心,恐怕很难拦得住。

北昭平王则直接宣称,若是不将宁天歌放大牢,北昭的大军直接冲破东陵西北角,直捣京都。

而大将军阮清,则称其父年事已,恐难再胜任统兵大都督兼主帅一职,已生卸甲归田之心,而她为阮烈唯一的女儿,自当亲奉茶以尽孝心。

桑月国力虽为五国中最弱,但是位于东陵与西宛之间,是两国之间的最好屏障,苏屿话虽婉转,但其言下却隐威胁之意。

而司徒景,则把这威胁直接放到了表面上,你东陵帝若不放人,我就率兵打过来。

绝的是,北昭要攻东陵,必须先经过阮烈设下的防线,而此时阮清偏偏提阮烈要归田养老,他们父女若放任不,西北的防线形同虚设,谁还有这个能力挡得住北昭的兵力?

面对这三方或明或暗的威胁,东陵帝脸沉得如同天上乌云,只差没当场发作。

之后,东陵帝命阮清回大都督府闭门反省,理由是无召京,本该狱,念其功过相抵,遂只作禁足置。

而对于苏屿与司徒景二人,东陵帝怒也怒不得,气也气不得,还得以礼相待,命人送他二人去了京中驿馆,说是不日会有结果,让他们等消息。

之后便即刻退朝。

东陵帝回到庆和,发了好大一通火,导致旧疾发作,偏冉忻尘还不在中,找了别的太医来,无端地被骂了半日。

而此刻,他的儿他的寝,求他看在宁天歌功勋卓著与在军中极的威望上,免去宁家欺君之罪。

明着是求,实际上还是威胁。

这次战事平息,宁天歌斡旋于三国,不惜以涉险,几番经历生死,显示了惊人的能力与智慧,功绩大于所有人,赢得全军的信服。

这不是一般的小事。

天底下最难得到的是人心,若是一个人不但赢得了人心,还赢得了军心,那么,这个人的生死,便将不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

那是关系到天下稳定的大事。

如此几次三番被人威胁,东陵帝又怎能忍得下这气,作为一个帝王的脸面又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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