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果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帮妹妹,给妹妹讨回这个公!”卞艳回盯着宁天歌几人,里闪过狠“如果不给妹妹,以后哥哥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妹妹。”
卞良沉默了片刻,看着卞艳血模糊的脸,终沉着脸:“那就有劳王班了。”
“好,既然卞大当家的都发话了,王某自然照章办事。”王班转向对面“你们几人动手打伤卞家小,并毁了卞家小的容貌,已足已定罪,跟我们走吧。”
“谁敢!”随着一声厉喝,二楼木窗哗然碎裂,数名黑衣人从窗跃,而客栈外,蹄轰鸣,转瞬即至。
这从天而降的变故令卞良这边的人都为之一惊,但见黑衣人已朝宁天歌与墨离单膝下跪“臣等来迟,望陛下与殿下恕罪!”
陛下?殿下?
众人脸大变,少妇霍地抬起,神情变幻数度,无法相信自己所闻。
“都起来吧。”宁天歌垂眸看向他们“李正,你们来得恰好,何来迟早。”
李正率人站起,这时楼下脚步声急且促,如鼓般直传上楼,众家丁们纷纷避让,空中间过。
一人着紫金官服,一手提着袍摆急步上梯,后禁军将整座客栈内外都围得象铜墙铁,所有人不得。
铁甲森森之气顿时让每个人为之一寒,卞家人与众捕快已大气都不敢,想要去看宁天歌,目光却在一之下便迅速低下,再不敢抬。
天祈的女帝,竟然就在前,而他们刚刚,居然还想着将她关到衙门囚禁!
这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
尤其是卞良卞艳兄妹,更是面如死灰,公然辱骂女帝残废,还妄想嫁给安王,让女帝作妾,这是何等的大罪!
“陛下!”人未到,声先至。
那紫金官服之人一上得楼来,便大步冲至宁天歌面前,气息未定,满是汗,先是喜悦,之后见她果然如李正所说那般,不由当即了眶。
“瑾风,你不在里守着,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宁天歌见此一笑。
“听闻陛下与安王殿下已到了此,臣哪里还能在里待得下去。”郁瑾风泛泪光,却不敢往她上看,只看着她的脸若无其事的神情“据李卫长这边的人来报,这里有人对陛下十分不敬,恶言,臣也该来此替陛下治一治!”
言毕,倏地转,眸光凌厉“你们可知罪?”
卞家人与众捕快弯一,扑通跪下,以额地,连声求饶“小人知罪,还望陛下开恩,饶小人一命…”
那少妇亦困难地慢慢跪于地上,却不说饶命,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饶命?”郁瑾风哼笑一声“你们以为,就你们所犯下的罪行,还能有命?”
纵使心中早已料到会有此结果,但众人还是浑一震,万念俱灰。
卞艳蓦然抬起来望着墨离与宁天歌,神绝望,却大于恐惧,她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死就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