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想要再抄几《金刚经》,你若会小楷,就来帮我。”萧宝离拿一宗上好的浅黄金纹纸卷,笑着递到步云烟前。
“我写几个,你若看的好,我就写,要是不好,我就去打扫书架。”步云烟拿起笔蘸好墨,在一张空白纸上写了几个,拿给萧宝离看。
萧宝离顺着一看,纸上那几个字娟秀雅致,看着很舒服,便将纸卷直接递给她:“过关,你可以胜任了。”
步云烟笑了笑,在萧宝离侧面坐好,整理了一下纸卷,拿过《金刚经》,着朱砂开始用心抄写。
她的侧面正好展在萧宝离的前,那丽难言的俏脸着明显的认真,长长的睫扇似的轻覆着秀的双眸,樱的香闪一丝诱人的光泽,还有那曲线明显的丰,无意不让人心神骀,心猿意。
萧宝离痴痴地看了片刻,忽然发觉了自己失态,连忙收回视线,可是不到一刻钟,他的神又开始往步云烟那里飘了。
两人各各的事情,时不时说着话,在不知不觉中,天暗了。
步云烟正准备和萧宝离说要回去,女传老太妃的旨意,叫步云烟今天就在天寿过夜,反正五王爷也不在,希望她可以在这里陪自己住几天,帮自己抄抄佛经,增加福德。
太妃的旨意,步云烟当然不能抹了面,于是答应下来,和萧宝离一起去见太妃,晚膳过后,又聊了一会儿,为不打扰太妃休息,才告别来,前往自己休息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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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步云烟早早起来洗漱打扮,整理好便去和太妃请安,刚去便遇见媚妃前来问安。
双方见过礼后,陪着太妃说了一会儿话,媚妃便要告辞离开,临走太妃要步云烟替自己送送媚妃。
于是步云烟在前,媚妃在后,两人缓缓往天寿外走。
走到半路,媚妃忽然开了:“慕容清婉,宇他喜上了你么?”
步云烟一顿,这个痴情的傻女人,还在着白日梦,她难不知她已经嫁给了拓跋宇的父亲,即使有一千个理由,拓跋宇也不可能再和她有什么了。
“这关娘娘什么事?”步云烟回目光清冷地望媚妃的底“你和拓跋宇本不可能了,论辈分你是他的母亲辈,他对你只有敬重,没有它意,你若真对他有情意,就不要这么明显的表达你的心思,这会给他和你带来灾祸的,那天的事还不足给你教训么?!”
“我只怕我不到,我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媚妃的泪而下,她急忙掏帕拭了一下,又继续“你本会不到我的心,皇上怎么可能和宇相比?!从他要纳我为妃那一刻,我几乎要疯掉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呆在宇的边,哪怕是一个妾,我都愿意…”
步云烟冷冷一笑:“我本不想会你的心!你想想看,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的么?拓跋宇说过他喜你么?你的时候就应该准备好被皇上挑到,现在到了这一步,你不知检讨自己,反而一再的纠缠拓跋宇,你是要将他陷困境么?!我是不会让你害他的,你贵为妃,皇上对你不薄,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媚妃被步云烟几句话说的无言以对,怔怔的看了步云烟几,默默离开了。
步云烟看着那抹落寞的背影摇摇,转回去和太妃复命。
陪对方用过早膳后,她又去书阁开始抄写经书。不一会儿,萧宝离也来了,两人又开始忙碌充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