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拓跋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萧宝离不由争辩了一句,然后忽然觉拓跋宇的目光凌厉地闪亮了,他才发现自己有些说漏嘴了,赶快弥补“我是说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极端了?你知武侯在朝中很有威望,他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是他的支持取向不容忽视,你现在的太之位是明摆着,有他的支持,对你绝对是有利的,所以慕容清婉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其他的我不知,我只知好好待慕容清婉,你会获利,而不是受害。”
萧宝离坐在她旁边的绣墩上,笑了笑:“是郡发生了洪灾,死伤不少,昨天折刚上来,我的谋臣要我去争取这次机会,来为自己挣回面,所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这就是我现在想不通的问题,你到底是怀了什么目的这件事?想要得到什么利?”拓跋宇修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的思索“你把步云烟到我跟前,我喜上了她之后,你们又李代桃僵,换了慕容清婉回来--我知这个慕容清婉才是之前的慕容清婉,而成亲之后的慕容清婉本就不是她!我现在想知,你们到底是要什么?就是让我伤心难过?你们可以得到什么利益?”
步云烟苦笑:“没有办法,我唯一没有考虑过的就是还会和他再见面,这几天我都会烦愁死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去我也陪你去吧,不然我和他在这里呆着也不好--他没有说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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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步云烟都足不,在自己院里呆着,哪儿也不敢去,生怕遇到拓跋宇,不过在院里呆着的时候,又怕他忽然来,所以那院门也不开,整天闩着,只有吃饭的时候,落雪去端饭才开。
萧宝离心里苦笑,云烟呀云烟,你怎么就偏偏遇见了他!要是你不要随意去,怎么会有这样让你我都疼的事情呢?
“我知你不是傻,更知你不好骗,可是任何人事都是有目的的,你认为我有什么目的这样?”萧宝离脸上依然淡淡一笑,努力滴不漏,其实,不是自己还是燕太妃,这件事完全是为了他好,当然,也为了慕容清婉好。
拓跋宇不说话,只是看着萧宝离, 目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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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了,你什么时候走?”步云烟心里又开始麻烦了,便赶快转了话题。
“怎么了?”她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一边问。
“离开?”步云烟一听,想想问“你走也可以,但是这次切记要和京城保持严密的联系,不要让别人又趁你不在对你不利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就是在受害!我喜上了那个假冒慕容清婉的女人,可是她跑了,和你跑到了南燕,还假装不认识我!你可以会这是什么觉么?”
“我担心的也是这件事,不过我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来向你告别的。”萧宝离里泛起明显的担心,手指往外指了指,放低声音“他已经知你的份了,所欠的就是我们的亲承认,你看这事情怎么办?”
对外的借是每天去玩,顾不上和他们打招呼。
“天不早了,快休息吧。”萧宝离觉不能在呆下去了,便匆忙告辞离开了小亭。
第四天早上,步云烟起来简单收拾好,正在廊下的榻上半躺着想心事,萧宝离忽然来了,神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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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宇手心握,一拳砸在木桌上。
“呼啦!”木桌裂成了几块!
看着他的反应,继续“甚至我觉得这件事和你有密切的关系,萧宝离,你不要说和你没有关系,我不是傻。”
拓跋宇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座雕像,直坐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起回了自己休息的院。
步云烟一看,就知对方有事,这几天他也一直很默契的没有来打扰自己,今天来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分享。
萧宝离看着桌纷纷落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片刻后才缓缓:“是你的心病了,慕容清婉是因为你的不忠才犯病的,你巧合看到一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就心生疑虑,本就对不起她!拓跋兄,不要再胡猜疑了,不然你又会犯更严重的错误了…”
萧宝离摇摇,也是一脸苦笑:“你说他现在会主动离开么?他要的答案我们还没有给,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走?可是你若告诉他答案,证实了他的猜想,我们也一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