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哥,这城里除了刘婆,还有别的擅长…擅长这个的婆没有?”庄飞羽轻轻叹了气,说:“你把布巾给我。”不多时,已经变凉的布巾他手中。
“没…没有…”絮娘走投无路,恨不得将前这一切当噩梦,咬着粉发难过的低泣,“还是很疼…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邪心,你也是事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么呢?”
他解开衣带。
庄飞羽耐着劝说她,待僵的微微变,立时抓住机会,握那一团雪腻,放肆起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只玉桃般可的儿已经成木瓜大小,稍一碰便疼得厉害,珠也胀大了一圈,不知羞地将轻薄的肚兜明显的凸起。
她的手小,只覆住半边玉,力也轻,无论怎么压推,中的块依然结结实实堵在那儿,没有半儿疏通的迹象。庄飞羽双目不能视,耳朵却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红的肚兜底下拱明显的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贴地挨在一起。
他摸索着往盆中加了些,再次打,却没有像前一次那样给絮娘,他是练家,跟着武馆的师傅学了好几年功夫,循着呼的声音,不费灰之力地锁定絮娘位置,自背后轻轻环住她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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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激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什么误会。
他能想象絮娘此时此刻的风模样…人衣衫不整,半着上,用他拧过的布巾拭着盛满的双,又又挤,像是在自渎。“絮娘,好些了吗?”他生怕吓着她,语气更低柔了几分。
“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的膛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着。脑变得昏昏沉沉,呼也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也不可能生生捱上三五日,让阿姝饿肚,对不对?”他贴着她白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张地轻颤一下。
絮娘目泪,咙里发低低的气声,将腰后细细的绑带扯开,自庄飞羽手中接过气腾腾的布巾,放肚兜里敷。
可她压抑的声和他重的息声织在一起,括的官服和柔的衣裙来回,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禁忌的刺激。絮娘无力地低着。
絮娘吃了一惊,正待要躲,另一只手已经肚兜,隔着布巾覆在她的右。“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
那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这事,实在是不守妇,寡廉鲜耻…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正神,絮娘中忽然发一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