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脸看她,情款款,令人动容。絮娘心如麻,手脚僵冷,轻声:“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在短暂的时日里,她确实对他动了心。
庄飞羽隔着衣衫着两颗玉桃,低与她耳语,说不尽的温柔缱绻,“我在咱们这县里还算吃得开,不拘豪绅大,还是地痞恶霸,都肯给几分薄面,自问护得住你。至于我爹娘那儿,更不需你担忧,他们不得我的主。”
她偏过脸,不敢与他对视,语气充满苦涩,“撇开我寡妇的份不论,你方才不是说…已经和别的姑娘定过亲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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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絮娘惊讶地看向他,下一刻便意识到着了他的,玉脸飞红,的用力挣扎起来。
是藉也好,是移情也罢,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对他牵挂肚,为他夙夜难安,可是…“庄大哥,你放开我,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怎么能不动心呢?相公骤然亡故,留下一双年幼无知的儿女,满腹的痛苦无言说,只有这么一个天立地的靠山,替她撑起即将倒塌的屋檐。
媒妁之言,不该妄加非议。可弟妹是自家人,我不瞒你…这与我定亲的姑娘,千好万好,唯有一样不足。”他叹了气,:“这一样不足,怕是要令我抱憾终。”
见絮娘表情错愕,他抿了抿薄,将话挑明:“絮娘,你才是我心尖上的人。”絮娘见话音不对,倏然白了脸,起走,却被庄飞羽扑过来,一把抱住。
她摸抚着男人簇新的衣领,吞吞吐吐:“可我是个寡妇,又带着阿淳和阿姝…”“我喜阿淳和阿姝,愿意他们的爹。”
“絮娘,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庄飞羽不依不饶,誓要迫她的心里话,“我换个问法,若是换成别的男人,你肯让他们抱你摸你,为你通吗?”
“蒋序舟落亡,我虽觉难过,更多的却是兴…兴能光明正大地接近你,能毫无顾忌地关照你。”
“吓唬我?”絮娘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哪些话是吓唬我的?”“我没有定亲,也不可能和别的姑娘定亲。”
絮娘听他说得严重,轻声问:“哪里不足?”庄飞羽摇叹息:“她…不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搂着她的纤腰,俊脸贴着她香的腹小,哑声:“絮娘,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怜惜你,照顾你,原和蒋序舟没多少关系。自从你们成亲那日,第一次见你,我便将你悄悄放在心上,茶饭不思,魂牵梦萦。”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今生今世,非你不娶,若违此誓,天打雷劈。”絮娘心中翻起惊涛骇狼,既因这些甜言语而心如鹿撞,又觉得前的一切透着不实真。
“庄大哥,求你不要再说这些让我难堪的话,快放开我,阿淳快回来了…”庄飞羽嘴角翘起,不由分说地站起,往她边亲了一,:“好絮娘,我方才所说的话,都是编来吓唬你的,若非如此,怎么能试你对我的心意?”
他趁她发愣,将绵绵香的人儿抱坐在上,又喂了她几黄酒,好听话不要钱地往外涌,“我知你为何冷落我,也知你在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