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你的早晚是我的,看一看有什么要?”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得她耳垂,心尖酥麻,“都给我吃过了。也喂我喝过,还羞什么?”
再往下,极极隐蔽地藏着个小小的,正害羞地一张一合,像只可的小嘴,看起来连一手指都吞不去。最奇的是。她的下竟无一发,光香,一览无余。“竟生了这么好的,真是让我捡着个宝贝。”庄飞羽越发悦愉。
这还是一次沾贞妇人的,一时间心火,怜地摸抚着柔弹的,哄着她将分开些,再分开些,说不尽的温柔耐心。
耳听得庄飞羽说了许多荤话,里又被他那长的手指搅动得又酸又,淋漓,絮娘俏脸飞红,着嗔他:“什么名不名…庄大哥…你莫要戏我…快、快去…”
庄飞羽自然不依,将半的小衣褪到脚踝,掰着她的大往两边分得更开,淋淋的手指,抵着那小小的儿一路往前,捉着立的珠不住把玩,自个儿单膝跪下,俊脸迎向散发着细微香气的。
服服帖帖地收纳异,吐更多涎,层层叠叠的皱褶如活般添舐,则像荷包的系绳骤然收,死死拢住指,不许他离去,心下不由大喜。这“收荷包”
前这异常丰隆,阜如山丘拱起,两片柔的将小严严实实包裹,轻轻揭开,内里又有两片更更红的,将鼓胀如珍珠的托在央中。
衫底下,两团桃般饱满、白玉般无瑕的雪,再往下是匀称笔直的两条儿,正因羞耻而夹得死,宛如未经人事的之。庄飞羽在丛中游惯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看着絮娘有些困惑的脸,着她的下重重吻上去,“蒋序舟没同你说过,你底下长着个‘收荷包’的名么?”
“庄大哥,别…别当着孩的面,怪羞人的…”絮娘不敢看女儿单纯澄澈的双,闭上目,玉因庄飞羽锲而不舍的逗挑而微微颤抖,语央他,“改日…改日再…”
温柔似,海纳万,能松能,收放自如,便是细小些的男,甚或力不济的老人,也能从她上尝到魂销蚀骨的快活滋味。
絮娘却不过他,咬着将双分开,不受控制地淌几滴玉,恰落在庄飞羽宽大的掌心。男人察觉异样,讶异地“咦”了一声,整肃神,掀起衣袍蹲在她间,手指拨着粉濡的,定睛细看。
的肚兜垂在腰际,什么也遮不住。
如此妙不可言的名,上面团儿一般柔的,一样艳的容颜,实在是世间难求。怪不得蒋序舟活着的时候,待她如珠如宝,舍不得让她抛面,外卖货的日里,还要拜托他多多关照于她。
他一边告诉她这万中无一的名中隐藏的玄机,一边趁她听得神,捻了把透明的滋指腹,神不知鬼不觉地递了一手指去。见那里果如自己听说过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