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飞羽…”她被他得太厉害,里又疼又,已是吃不住,抱着结实的手臂小声央求,“你醒醒…不能再了…时辰不早,咱们该起了…”
在睡梦中委屈地哼了几声,被他扇得发红的轻轻晃动着。两颗教宋璋咬了的珠鼓在半空中,像一双无辜看着他的睛。
庄飞羽沉沉地盯着絮娘看了许久,打来温,用净的帕把四周揩抹净,将手指探中,一一掏腥膻的。
不大听她使唤,不着寸缕的上布满激烈的痕迹,她试着缩了缩红红的小,这才意识到,庄飞羽半的还在里面,随着微弱的动作,稀稀拉拉的自合溢来,散发烈的气味。
庄飞羽于半梦半醒之间重新搂住她,腰往送了送,不过几个磨蹭,便重新来了神,得絮娘声。
直到小再也盛不下,凄凄惨惨地不住往外吐,糊满半的白渍,宋璋方才尽兴,他对脸奇差的庄飞羽说了许多拉拢之语,换上净的衣衫,又掀开帐看了昏睡着的人一,这才抬脚离去。
他这是…了多少…絮娘红着脸儿,轻轻挪开横在前的大手,低往下看去。和大上满是涸的斑,红的吻痕与指痕错,覆盖了大半雪白的肌肤,大红的肚兜压在玉足底下,缩成皱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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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外袍脱下,爬到絮娘上,扶着半的几下,腰一沉,将自己送了去。***
翌日,絮娘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四肢酸痛得厉害,像是被拆开碎、又拼回来一般。
这般糜烂香艳的景象,给了宋璋莫大的满足,也令庄飞羽又嫉又恨,在心里将“妇”两个字默念了千百遍。絮娘难以面对自己被男人了的事实,无力地将的玉脸埋被褥之中,只两个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
便是睡得人事不省,层层叠叠的皱褶也自有其意识的着他的手指,庄飞羽实在耐不住,朝着布满牙印和指痕的狠狠扇了几掌,骂:“被野男人成这副模样还没吃饱,真是天生的妇!
庄飞羽连骂了几十句,见宋璋的腌臜之太多太,怎么掏都掏不净,只得暗一声“晦气”
连相公都认不,骑着别人的又扭又磨,便是青楼里的婊都没有你这副狼劲儿!”絮娘吃痛。
还不等她完,那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冲了来。絮娘勉力承受着。又挨了上千,抖着连丢两回,方才迎来腥黏稠的。
她将温的尽数锁于内,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全然不知宋璋难掩奋兴,将她从到脚细细添了一遍,又掰开大,侧躺着从后侧,极缓极慢地了大半夜,将胞了个满。
终于撑不住,糊哭叫起来,伴随着她弱的哭声,孔迸一雪白的,与此同时,里大量透亮的,将昂扬壮的冲了来,藏在贝中的小小孔也急带着淡淡味的,淅淅沥沥,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