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她微微涨红的俏脸、媚得快要滴儿的睛。还有单薄的衣衫底下,一双明显不属于她的大手,拱的明显廓。***
他知越看絮娘,絮娘越是难堪,只得忍着满腔的杀意,回过将怀里的蒋姝给蒋星淳照料,借此分散哥哥的注意力。
先说话那瘦个儿减慢速度,玩笑:“哟,才这么大儿,知什么叫欺负?实话告诉你,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待她尝到趣味,对这档事上了瘾,只怕还要上赶着求你欺负呢!”众人闻言哄笑起来。
“住。”红袍男皱了皱眉,对三当家颇为维护,“三弟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却有智谋,又谙奇门遁甲之术。
絮娘一僵,迎着蒋星渊望过来的清亮目光,又怕又羞,忙不迭住老八的手掌,轻微挣扎起来。
他又对蒋星渊恶狠狠瞪了一,扬了扬下,示意对方转过去。蒋星渊心思如电转,然而,饶是他如何百伶百俐,陷这样孤立无援的绝境,也想不一个全而退的法。
絮娘明白这一遭落匪窝,清白是保不住的了。若是一味反抗,只会累得孩们吃苦,因此忍着哭声,僵着任由老八动手动脚。
“依着我说,大哥就是太谨慎,太相信徐宾白那小。我们跟着大哥生死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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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靠着几句言巧语,直接了三当家?”旁边的山匪们纷纷应和,显然心中都有所不平。
老八见她乖顺,越发的兴不可遏,大手用力抓着手奇佳的饱,一时大发,“嘶啦”几下扯裂粉白的肚兜。
贴地挨上她,只觉两团如面团,如酥酪,嗅一嗅乌云般的鬓发,又有香风拂面,魂销蚀骨,老八立时酥倒了半边,火急火燎地解开腰带,叫:“我的乖乖,想不到你竟长了这么副勾人的!
男人鲁地张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威胁:“若想保住你三个孩的命,就放老实些!”
说了许多不不净的荤话,蒋星淳气得满面通红,牙关咬,若不是被蒋星渊死死着。又捂住了嘴,只怕要大声和他们叫骂一回。
有不完的金银,睡不完的女人?”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众人不约而同地换了轻松的话题,聊起这一趟的收获,折腾怀里新抢来的女人。蒋星渊一直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忽然觉到絮娘抱着他的手松了松,他扭过。
排行老八的三角一路抱着絮娘,早被她的柔段勾浑火气,也不顾忌孩们在场,糙的大手从腰间摸衫,隔着肚兜罩住两只丰满的玉。
哥哥今夜少不得好好疼你几回…”听见声音不对,蒋星淳立时急了,叫:“你要什么?别欺负我娘亲!”
若不是他将咱们仓崖山重新布置了一番,加许多机关,又三不五时改换阵法,咱们寨早就被温知府来了个一锅端!哪还能像如今这般好端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