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分开。”徐宾白掐住蒋星渊的后颈,不许他抱着衣裙离开,双目中隐威胁,变本加厉地发下一个指令,“求在场的各位大爷们添添你的狼,好好给你解解。”二当家郭间见他的招又多又有趣,低咳一声,对常元龙:“三弟倒是会玩。”
蒋星渊招了招手:“过来。”
立刻选择屈服,“我、我听你的就是…”看着她将两只颤抖的玉手放下,主动散发着烈香的饱,玉分开,脚尖堪堪挨到地面,得令人挪不开的颤颤巍巍,羞耻地朝着满脸垂涎的男人们打开,红云自脸颊一路爬到耳,蹿至锁骨,蒋星渊的心里冰凉一片。
蒋星淳双目赤红,重重了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蒋星渊咬咬牙,上前两步,单膝跪在椅边缘,两手分别住衣襟两侧,借着为她宽衣的时机,凑到她耳边小声:“大娘,您再忍忍…我一定想法救您去…”
他迫自己一眨不眨地看着娘亲被人侮辱的情景,把前这荒唐、狂的一幕刻脑海,在往后的日里无数遍回忆,当刻苦练功的最大动力,他看着絮娘捂着红,小声地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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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絮娘单独放在虎椅上,自己走到蒋星渊后,轻轻推了把僵如石的幼小躯。絮娘缩角落,着泪看向素来最懂事也最贴的孩,对他无助地摇。
常元龙下隆起好大一包,搓了搓手指,笑着坐在一边的椅上看戏。见絮娘的玉脸越涨越红,不大愿意合,徐宾白手下的力加重不少,掐得蒋星渊剧痛难忍,骨骼“咯咯”作响。蒋星渊也气,冒着被徐宾白死的风险,不肯与絮娘对视,更不肯向她求饶。
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在絮娘心里,也不可能与嫡亲的儿平起平坐。如果被山匪抓到的只有自己,絮娘大概不会现。如果徐宾白没有看向蒋星淳,絮娘大概不会这么快退让。
蒋星渊攥了攥拳,低垂着乖乖走近。“瞧你娘这通的和汗,把衣衫和裙都浸透了。想来很不舒服。”
他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他该责怪蒋星淳蠢笨,还是该谢他重情重义,顾念兄弟情分?蒋星渊不发一语地逃离了徐宾白的掌控,回到蒋星淳边。
“不…”絮娘嗫嚅着嘴,正犹豫间,瞧见徐宾白不耐烦地将目光投向后的蒋星淳,心“突突”直。
在后山匪们吃吃的笑声里,徐宾白意态从容地说着丧心病狂的话,“你要是心疼你娘,就去帮她把衣裳脱掉,拿到后院好好洗洗…”他说着。
絮娘泣着由他脱了衫,解去裙,赤地坐在柔的虎上,心被茂密的发刮得又酸又,一一往外冒儿,没多久就洇了好大一片。
看见蒋星淳已经将下咬得鲜血淋漓,脸又青又白,几乎背过气去,他用力拍向他的脊背,直到他大呼,方才小声:“阿淳哥哥,打不过的时候,只能忍耐。”蒋星淳没有受不住激径直冲过去,还算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