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转变位置,时不时一儿粉的珠,半颗圆圆的肚脐,最妙的丰隆之也若隐若现,吊足众人的胃。
这匹骏型大,骨骼健壮,躯的曲线十分畅,乌黑的发打理得油光,摇摆尾,神气非凡,他正于发情期,脾气暴烈得很,钉着铁掌的蹄在地上不住踏动,时不时打一个响鼻儿,嘶鸣两声。
“爷…前夜那回,几乎去掉半条命,更不用说今晚还有…还有大爷的神驹…心里实在害怕…”
她小声泣着。大着胆牵住徐宾白的衣角,声音弱哀柔,“求爷为说说情,饶了这一回吧…情愿,一辈侍奉在您左右。”
他心疼她,谁又来心疼他母亲呢?母亲的份比她贵得多,还不是落了个惨死的下场,凭什么她能幸免于难?“我不是说过了么?你生着难得一见的名,耐得很,何必多思多虑,扫了我们的兴致?”
,泪珠成串落碗中。“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徐宾白“哎呀”一声,掏帕为她拭泪。
徐宾白略有些不耐,将絮娘脸上的泪揩抹净,略用了些力,把牵在她手中的衣角扯了回来。
“你们快瞧瞧这,还没完全起来,便得过咱们家伙事儿的两倍大,要是小娘的小,还不得将她当场死?”一个矮胖如冬瓜的山匪猫着腰观察裂云腹,失声惊呼。
她这副怯生生求饶的模样,实在可怜可,又低贱到了骨里,徐宾白的心像是被什么柔的羽轻轻搔了一下,生几分怜惜,然而,一想到他母亲受辱时的境况,这怜惜便消失不见。
絮娘听见响亮的吞咽声,慌得走不动路,待到看清裂云的神勇模样,更是吓得容失,短促地叫了一声,倒在徐宾白怀里。
“是你的家伙短吧?”另一人嘲笑着。绕到裂云后,掀起尾打量两颗装满的袋,见那足有鹅大小,正惊奇间,险些被暴躁的儿踢中要害,他大叫着后退几步,一跌坐在地,吓一冷汗。
山匪们哄堂大笑,声叫嚷着请絮娘来,这当,脸雪白的絮娘被徐宾白扶了来。无数双睛同时投在她上…薄透的纱衣几乎什么都遮不住,倒衬得白皙柔的肌肤越发惑人,像是在发光似的。金银二的芙蓉开在、腰腹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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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得意洋洋地描述起絮娘的诸多魂销之,提醒他们之后别急着,先适应会,免得个三五下便草草,沦为众人笑柄。将裂云牵来的时候,烈的氛围达到峰。
絮娘满心愁苦,又不敢继续纠缠,只得低着,一粒一粒吞咽米饭。郭间使人将屋里的桌椅提前清空,又学文人雅士燃许多支红烛,将偌大的房屋照耀得如同白昼。山匪们早早到场,无一缺席,个个拳掌,一迭声促,又向沾过人的十一打听,这名起来到底是何等滋味儿。
“来两个人,把咱们的心肝儿抬起来,”徐宾白无视了她求助的神,向常元龙和郭间了,发号施令。男人们争抢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