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宾白的一再追问下,方才胡猜了个答案:“是…是二爷么?”“不对,还是大哥。”徐宾白悦愉地笑声,将沾着的白净的小手中,为她答疑解惑,“这东西叫羊,男上之后,不仅能延长行房时间,还可让女快难言,飘飘仙呢。”
无力地蹬向来人,玉足踢中膛的下一瞬,便被对方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啧啧”添着。白的肌肤沾满黏腻的。
着罗刹鬼面的黑衣男骑着立于队伍最前面,拉满长弓,箭似星,将毫无防备的郭间扎了个对穿。
激烈的动作撞得的不住晃动,夹底下悬挂的两只铃铛也跟着跃,发动听的响声。
就在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趴在她上卖力的时候,惊变忽然发生。三五百训练有素的官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山寨,如同神兵天降,将屋团团包围。
面容俊俏无害的男人轻轻摸抚着装满了的玉峰,对排在队伍最前的山匪了,“记住,只能她十下,一下也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絮娘呜咽着。
“呜…慢些…你慢些…”絮娘忍受着陌生男人的,见他实在莽撞,弱的脊背在椅背上硌得生疼,遂小声央求着。弱的小手轻轻推搡火的膛,“太…太快了…哈啊…”
十下之后,男人极为不舍地答答的,俯在絮娘被得发红的不住亲吻。絮娘掩着的玉脸,接受新一的考验,她有时候猜得准,有时候猜得不准,里的便来来回回地换,到最后自己也记不清到底被多少男人沾了。有的男人持不到十下,便大叫着了,余下的分,便由下一个男人补上。
她又哭又叫,得到都是,好不容易逃离了那古怪玩意儿的磨折,却教徐宾白问住。“快说,刚才你的是谁?”男人悦耳的声音里带着重的笑意。絮娘失神地息着。本答不上来。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动作,一气到絮娘,又急躁地半截,大开大阖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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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惊惧地捧着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件儿,觉到徐宾白将两个冰冷的夹固定在的珠之上,疼得痛叫一声。“还愣着什么?快过来啊。”
早就准备好的奋兴地了两下,卡在,一往里推,而她甚至不知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那人刚去一半,便激动地大声叫骂起来:“!十一说的果然没错,这名真他妈要命…我…”
腰,拼命往后缩,却被对方困在椅里,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两条叠成近乎与上半平行的角度,光溜溜的完全敞来,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凶猛撞击。逍遥椅剧烈摇晃起来,发“吱吱呀呀”的响动。
絮娘连了好几次,椅底下全是亮汪汪腻腻的儿,雪坐不稳当,一直打,的也越攒越多,将小小的珠撑得通红胀,这副既可怜又狼的模样看得山匪们越发忍不住,一直玩到后半夜,哪个都不肯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