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已逝,芳魂犹存,徐元景对亡妹念念不忘,后妃嫔佳丽,无论是贞贵妃,还是卫婉,多多少少都有着她的影。最关键的是,絮娘和乐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她在徐元昌这里。
他还有些害怕…害怕两个人都被困在里,中间隔着份的天堑,既不能以母份相亲,也不能以夫妻份相,至死不得脱。蒋星渊罕见地弱起来。拥住絮娘香的,犹豫许久,放弃了投机的打算,他将为这个决定后悔终生。
而且,到了那时,两个人还可像之前一样,朝夕相,长相厮守,再不用像现在一样贼似的偷偷见面。蒋星渊是何等狡诈狠的人。
她的每一次,都有自己在旁边见证。这彻底的控制和极致的亲密,令他着。“得到…”絮娘不适地弓起腰,有些吃力地容纳冰冷的玉势,很快意识到什么,看向徐元昌,“这…这是相公的形状…”玉势长,直,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雕刻的。
面对这样大的诱惑,他本该毫不犹豫下定决心,然而…絮娘终究是不一样的。关于她的事,不能仅用理智决断。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偷吃。”他怜地摸抚着她汗的鬓发,从桌上的匣里取一柄新的玉势,就着腻的,一一填满她的,“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得到吗?”他本不是占有如此烈的人。
乐公主天资聪颖,大胆放,不止与徐元景苟且,还和徐元昌暗度陈仓,私底下收服了不少幕之宾。
或许只是个可怜的替。可若是…若是把她引见给圣上,蒋星渊几乎可以肯定,以她一样的和情,受程度,绝不在贞贵妃之下。这是能令他一步登天的绝佳机会。
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的地位,竟能舍下面,使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他最喜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只,激涕零,千恩万谢。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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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着动的泪,撑着跪直,当着他的面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又或者。
他偏好成熟放的女,遇到絮娘之前,并不介意边的女人和别人苟且,可是,自打见过她被萧琸时又羞耻又舒的态,他就像被养刁了胃,再也没办法在祁氏等人上获得满足,他希望她的每一个“夫”都由自己亲自把关。
如果她对现状还算满意,如果她不愿陷后波谲云诡的争斗之中,他不愿勉她妥协,他更不想再多一个男人染指她,真龙天也不行。除此之外。
他小心查访,大胆推测,已经将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和圣上一母同胞的乐公主,既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心上人。
“没错。”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想起什么,低声安,“我知你不喜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随随便便来。”他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