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怜香惜玉的老病,犹犹豫豫地劝:“四娘,你要是看她不顺,骂几句、打两掌也就算了。
你要是不承四娘的情,反过来为她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赶去!”徐宏灿面容平静,衣袍底下却隆起好大一包,他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弟弟,:“四娘说得对,你尝过五娘的滋味,可以不稀罕。
杨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絮娘意识到不好,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没命地挣扎起来,都是女,杨氏的力并不比她上多少,纠缠半晌,见始终不能得手,眉目间戾气毕现,恼:“你们两个快来帮忙,别只顾着看戏!”
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消停不多会儿,便要火焚,浑上下每一骨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若是手边没有能用来纾解的,昔日害羞腼腆的人,说不得会像杨氏一样。脱光了衣裳跑到前院,没脸没地求每一个过路的下人脱下往里一。
“晚啦。”杨氏勾起猩红的嘴,笑容里带着令人骨悚然的妖媚,“妹妹生得比我,又比我魂销,若是就这么放你离开,岂不可惜?”絮娘听她语气不善,怔怔地睁大杏,无助地看着她。
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床事中常常使用的药“芙蓉”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涂抹过多,否则便会被望摧毁心智,变成不知廉耻的妇,没日没夜求。
没必要…没必要用这么猛烈的药吧?”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一整瓶药抹上去,絮娘的下半辈就算是完了。
之人,不值得您动气…只要您肯放过我,我一定找个僻静的地方了却残生,从此再也不现在王爷面前…”
光溜溜的玉遍布被男人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麻绳,对准鲜红的重重弹去。只一下,絮娘便惨叫一声,浑僵冷,动弹不得。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下,将绳拨到一边,自袖中取一个霁红的小瓷瓶,手指探,轻轻一旋,挖一大团淡粉的药膏。
在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细密冷汗。杨氏着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地:“不要…”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行拽下毯,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上。
屏风后传来低低的谈声,不多时,一白衣的翩翩公和模样讨喜的俊俏少年联袂走,分明是徐宏灿和徐宏焕两兄弟。
杨氏伸一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自絮娘眉心徐徐往下,经过翘的鼻尖、发白的朱,隔着薄薄一层。
“怎么没必要?”杨氏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膏抹在絮娘完全来的之上,接着又向瓷瓶里挖去,“我看你们为了这个贱人茶不思饭不想,怪可怜的,这才冒着风险将她拦下,打算给你们好好一回。
徐宏灿撩起衣袍,单膝跪在絮娘脚边,制住玉足,用力往两边撑开,说话依然斯文有礼:“五娘,得罪了。”徐宏焕呆呆地看着形容可怜的絮娘,这阵屡次被她拒之门外的恨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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