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贱人忘在脑后,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来,还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想得那么绝妙的主意。
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一边诉苦,一边悄悄提起裙,跪坐在小上。纤细的玉指分开。
她的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又有对徐元昌的痴:“等她变成和妾一样肮脏下贱的婊,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她…到那时,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的存在…”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却明白证据确凿,抵赖本没有意义,索把心一横,牵着他的袍,涩声:“不敢隐瞒王爷,自她门的那一日起,妾就嫉妒她的貌,害怕她夺走您的…”
她没法,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着一对鸽似的儿,伸一条雪白的长,媚如丝地求他们将小窗,给她的狼解解。好不容易得了尺寸正常的。
一,两雪便跟冻似的晃,忍不住小声嘟囔:“等我…到时候,看我怎么你,掐你,咬得你浑上下全是牙印,让他们一看就知,你刚被我过…”
她馋得直,扑上去又亲又添,转过迫不及待地纳,一边伴着男人下的笑骂声努力地摇,一边忧心死期将至,咙里发似苦似乐的呜咽声。
自打东窗事发,杨氏便备受煎熬,吃不好穿不,火焚之时,更是痛不生。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
他喝得酩酊大醉,思及白日里的遭遇,既恨絮娘翻脸无情,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脑,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以至于颜面扫地,受尽耻笑,遂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如何变得洽,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又得了个“闭门思过”的惩罚,等同于变相禁在府里。
不知被他带上几次快乐的巅峰,又在第多少回的时候,控制不住地一滩,清亮的打他的大,将腥甜的气味泼洒得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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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蓬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衣不蔽,战战兢兢,浑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
絮娘被他得遍酥麻,气息不稳,顾不上细想这些疯话,一边合着上下,一边探手抚,白细腻的手指里,跟着他的节奏快速送,她“嗯啊”地着。
第二日,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将絮娘穿过的衣裳、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件一把火烧了个净,更严令禁止阖府上下再提“柳娘娘”三个字。
“果不其然,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再也不来妾房里,连王府都少回,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怎么不教妾难受?”
她狼地向他展示正在溢黄白的:“妾见王妃也恨她恼她,就想了个法构陷,后来又想着既了恶人,哪有半途而废的理?索一不二不休,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