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成大事者,不能有肋,至少,不该把肋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蒋星渊勒停骏,定定地看着贺兰缙云茫然的睛,“您也不想看着公主经历的不幸,在我娘上再一次发生吧?”
“恕我直言,殿下回国之后的境并不乐观。”蒋星渊替他分析利弊,说话条理分明,“这么多年过去,西夏的朝局只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重新理顺需要时间,而您在明,他们在暗,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殿下,就算到了西夏,您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陪着她。”蒋星渊耐心引导他看清现实,“毒一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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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依无靠,只能仰仗殿下的庇护而活,可殿下腹背受敌,自难保,又拿什么保证她的全安呢?”贺兰缙云想要反驳,却拿不过的理由。
“我明白你的意思。”贺兰缙云十分念蒋星渊的提,看他的神变得更加亲切,“阿渊,你放心,我一定小心应对,绝不会着了他们的暗算。”“殿下没有明白。”
“我没有替圣上说客的意思。”蒋星渊角微勾,笑得分外无害,“殿下,您要是信得过我。
贺兰缙云毫无防备地和他聊起陈年旧事,“公主和你娘生得一模一样,貌多情,聪慧过人。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事。”蒋星渊回看向驿馆的方向,“从小到大,我娘因着那张脸,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到了西夏。
活捉两个,还没来得及给您发落,他们便咬自尽,只字不提幕后的主使之人。”贺兰缙云咬牙切齿,骂:“上不得台面的狗玩意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后来…”贺兰缙云像是想起什么复杂的纠葛,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几个叔叔也惦记上她的,争着抢着要她的幕之宾,没过两年,大伯不明不白地死在一场‘意外’里,二叔自立为王,霸占了她的…再后来,公主与我父王里应外合,铲除佞,自己却忧思过度,病重而亡…”
贺兰缙云的脸变得难看,张了张嘴,声音涩:“我承认你说的有些理,可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絮娘还给你们那个狗…那个皇帝吧?”
就把我娘给我照顾,我另寻一个跟她相像的人替嫁。待到您肃清威胁,大权在握,我一定原璧归赵。”贺兰缙云睛一亮,:“她是你亲娘,我有什么信不过?”他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可是,絮娘的本离不开男人…”
那时候西夏还是我大伯主,自打娶了公主,他就像丢了魂一样,从早到晚跟她腻在一起,梦都盼着和她生个孩。”
蒋星渊似是有些不好开,斟酌了会儿措辞,方才迂回地提醒他,“乐公主嫁到西夏和亲的时候,殿下似乎还小,您记得当时的情形吗?记得西夏皇族对她是什么态度吗?”“你别小看我,我从小记就好。”
“我了多少压力,费了多少,好不容易把她要过来…”他只觉被石压住,憋得透不过气,忍不住嘟嘟囔囔地抱怨,“你让我现在送她回去,还不如一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