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絮娘张地清了清嗓,磕磕地:“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蒋星渊翻抱住她,哄:“娘,我好不容易把续上,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穿肚烂而死,你就再帮我一回吧。
絮娘终于忍不住,隔着被闷闷地:“什么死不死?阿渊,你不要说这话,我听了难受。”
“娘一向疼我,既救过我一回,难就不能救第二回吗?”他温言语地鼓动絮娘,见她始终不肯回应,语气有些受伤,“暗室里的陌生男人,娘都肯笑纳,为何单单瞧不上我?你若是拿母关系堵我的嘴,我也没话好说,索死在娘边好了。”
“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面向床里,用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楼对付对付…”
“娘,你了好多儿…”他对她了如指掌,明知她正在忍受情的煎熬,却故意放慢动作,从全新的角度探索这妙不可言的玉,“是我来之前的,还是之后的?”
接下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面,像只鹌鹑一样缩房间,不知该怎么面对蒋星渊。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抓时间恢复,耐着等她平复心情。
你忍一忍,让我一会儿,我保证不摸,也不说什么越界的话,完就走,不让任何人看见。”
若是回答前者,无异于承认自己渴饥,正需要男人的抚。若是回答后者,又像对他生什么不之情似的,平添许多禁忌。
蒋星渊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犹如看见世间难寻的珍宝,张得大气也不敢,他伸手掌,小心翼翼地摸上腻的。***蒋星渊不急着。在絮娘又白又的上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摸到漉漉的。
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的双,姿势别扭地逃了去。
絮娘轻一声,依旧躲在被里,拒绝回应。蒋星渊也不她,指浅浅勾里,一边熟练地她,一边说些情调的话:“娘,那日我什么都不知,鹿鞭又生猛,是不是害你吃了很多苦?你这里撑破没有?血没有?现在还疼不疼?”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内还有许多死没有排来,”蒋星渊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去,“再拖延下去,恐怕有命危险。”
絮娘被他缠得没法,又怕他真的有个好歹,只好退让,她依旧藏在被里,只从后扯个小,饱满如桃的雪,两淋淋的若隐若现,默许他的侵犯。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再来一次,她这个当娘的,脸该往哪里搁?蒋星渊脱掉靴,仰面躺在絮娘边,低声:“我这东西,普通女哪里受得住?要是闹人命,不是作孽吗?”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里用玉势自渎,得里全是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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