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淳哥哥避一避也好。”蒋星渊将写好的条给他,又问了些耶律保慎的事,亲自送他门。是夜,徐元景命人备好珍馐玉馔、丝竹弦,盛情邀请耶律保慎赴宴。
大局为重,等到见过圣上,我便安安生生地待在将军府里,尽量避免和他碰面,发生什么冲突。阿渊,你万事小心,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使人给我送信。”
皇帝便照她的样作画,给我带回去,也好让我们大辽的勇士们饱饱福。”他带来的随从发不怀好意的窃笑,睛在贞贵妃耸的脯和丰满的上来回打转儿,毫无恭敬之意。徐元景气得手脚发麻,贞贵妃更是满面通红,要不是忌惮辽国,早就发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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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淳见弟弟不大相信自己,着急起来:“阿渊,你应该知,伏陵叔叔的死是我心里的一刺,我从未忘记他,无数次回想那天发生的事,绝不可能认错。”
可叹在座众人全是脚虾,见耶律保慎形魁梧,力大无穷,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蒋星渊上前一步,替徐元景解围:“辽国与大兴相隔上万里,风土人情自是不同,耶律皇远而来,想要看一看咱们中原的墨丹青,听一听山之音,也在情理之中。不巧的是,万岁爷前两日扭伤了手腕,不便作画,更不能弹琴。”
宴席设于寿福,徐元景与贞贵妃坐于上首,左右各设十几个座位,桌上摆满酒佳肴,有有脸的宗亲和文武官员全都在场。
者,他是我们的仇人。”蒋星渊脸微变。
直到徐元景的脸隐隐发白,方:“大兴皇帝,久仰大名,听说您画得一手好画,又弹得一手好琴,不知我有没有这个面,向您求一幅画,再听一支中原的仙乐呢?”
蒋星淳长长叹气,面灰败,“若非如此,早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法手刃仇人了。罢了。
“圣上特许耶律皇带刀,萧大人多少忍耐些。”他低声劝说着。瞧见耶律保慎投来挑衅的目光,从容地了。萧琸气,小声:“蛮夷竖,欺人太甚!”
***“阿淳哥哥,你确定吗?时隔这么多年,记忆早就模糊,人的面貌也会发生变化,有没有可能是你认错了呢?”蒋星渊谨慎地问。
他抬手指向贞贵妃,:“这妇人虽是半老徐娘,倒有几分姿,段也圆丰腴,看起来是好生养的。
耶律保慎大步走殿中,如无人之境,无视朝臣们或警惕或惧怕的目光,径直站在玉阶下,放肆地打量着文弱俊的帝王和艳不可方的贵妃。
不过,咱们大兴江河日下,国库空虚,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圣上的意思是尽快推动和谈,换来休养生息的机会。所以…现在不是给伏陵叔叔报仇的好时机。”“我也是这样想。”
蒋星渊与萧琸陪同在侧,萧琸见耶律保慎穿铠甲,腰佩宝刀,形容傲慢,举止野,想要上去阻拦,却被蒋星渊住。
他到底年岁渐长,又经过许多历练,很快想到佐证:“还有,你记不记得,伏陵叔叔过世没多久,鞑便大举犯定州,带兵的人正是耶律保慎,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蒋星渊沉片刻,:“阿淳哥哥,你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