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淳哥哥果然聪明,我这儿小心思,全被你识破了。”蒋星渊架起絮娘的右,给蒋星淳看淋漓的小,“我既想用她收买你,又想借生,为蒋家传递香火。
未经人事的却不听使唤地渐渐起了反应,“还有,你、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为什么…”见人将另一条玉也伸了来。似是难以承受屋里的闷,两只雪足来回,他的俊脸烧得越来越。
他咬咬牙,一气,掀起半边帐,低声:“阿淳哥哥,你抬起仔细瞧瞧,自然明白。”
他侧挡住她的面孔,一手搂着香肩,另一手搭在丰硕的玉上,稳稳地抱着她,完全立的自里探,端涂满亮晶晶的。这极极的一幕击中蒋星淳,令他本来定的意志摇摇坠。
蒋星淳从没想过,自己还没看见一个女的脸,便先看见她的,她好像真的不怎么抗拒这事,一条从床边垂下,足尖吃力地踮着。
蒋星渊言简意赅地解释着。腰缓缓磨蹭絮娘的。絮娘觉得浑得厉害,嗅着熟悉的气味,合地将双微微分开,动扭腰肢追寻火的,咙里发委屈的泣声。蒋星淳的结不住动,双手攥,手背暴青。
他艰难地将目光定在弟弟脸上,问:“世上竟有这样的神人?你该不会想要我给她…给她…帮你们生孩吧?”
他剥开颤动的,轻轻刮又红又的,激得底下的一张一合,像只贪吃的小嘴,轻笑声,“你方才问我为什么不灯,实话说与你,瑶娘的十分有趣,明明狼非常,略捣几下便能,却害羞得厉害,生怕教你看见她的真面目,往后没脸去见人。”
“阿淳哥哥,我她到了骨里,从不带她来见客,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蒋星渊用淋淋的手反复拍打,又模拟轻轻戳刺,“咱们三个各取所需,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他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却也隐约知,她的模样绝对不差。“我的,早就烂成一滩脓血,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这是今年请一位人取了鹿鞭,帮忙续上的,看着光鲜,却不能令女受。”
他看似老成稳重,在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一谈到女男之事,竟然连句骨的话都说不。
咱们是亲兄弟,本就血脉相连,听说,有些贫苦地方还有兄弟共妻的习俗呢,你又何必扭扭?”“再说,瑶娘也是愿意与你一度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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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淳着飞快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瞳孔猛缩,失声:“你…你没有净?”不。
他逃难的时候,和弟弟在路边的河里一起洗过澡,记得他那儿长得秀秀气气,本不是如今长骇人的模样,只见面容清俊的少年和不着寸缕的人缠在一起,两个人肤相近,亲密无间。
“说实话,我舍不得。”蒋星渊抱着香汗淋漓的絮娘,低狂地亲吻她的脸颊,见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犹如瞎聋,还是依赖地偎在他怀里,努力仰着迎合他,既觉满足,又觉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