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糕啊…此年糕非彼年糕。娘听得懂,所以脸更红了。轻哼了声,不理睬他这样的胡闹。年糕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小分,分成了一个冰糖葫芦大小,在场的人一人分了一个,笑闹着吃了。
“我听娘的,这就穿上。”他穿上了衣服,藏起了健壮的膛,也杜绝了那些多余的视线。***
他们挨家挨的凑在一起,捣年糕的白米饭也是有能力的人家拿来,凑在一起的。一起力,一起一件事情,一起祈祷明年是一个太平年,能够年年。石臼里的饭团。
这一次年糕,萧荆了几乎一半的白米,因此他分到的年糕也特别多。周围的小孩们见了。纷纷绕在他们边,萧荆长得犷,又有威吓的言,孩们不敢缠着萧荆胡闹。
“好,我不在外面说,回家了之后在床上说。娘,你给我吃年糕吗?”萧荆眸带笑,转过去看娘。
“成了成了。不用在锤了。今年的年糕成了。”随着他的这一句话,人群中发一阵朗的笑声。娘也在这个时候急忙上前,手里没有帕。就用手肘着萧荆上的汗,又拉着他的衣服说,“快把衣服穿上,别受凉了。”
“不碍事的。我不怕冷。”萧荆无所谓。娘却暗暗在萧荆的腰上,拧了一把,促,“我说了让你穿上,你就快穿上。”萧荆一愣,不知娘那怒火是从何而来,可是瞧见她脸颊上的微红,似乎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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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荆在这个时候,手指挲着她的手背,轻声,“娘,第一次看到你的手臂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像年糕,细细长长,白白,真想咬上一。”
在敲敲打打之下,慢慢的变成了米团,跟木槌之间的粘也越来越大,每一次随着木槌的抬起,都会拉扯的好长好长。萧荆的对面,已经换了第三个男人了。
可是萧荆依旧用力的挥舞着木槌,手臂上隆起的肌,还有上闪烁的汗,是一样的闪耀。大石臼的一旁还蹲着另一个人,手里沾着,时不时的翻着米团。
娘闻言,面瞬间爆红,神慌张的四看着。幸好其他人也跟他们一样,全神贯注的看着年糕,没人注意他们夫妻两说的话,这才安心下来,她嗔,“你不要再外面说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她从没经历过这些,第一次看见特别的新奇,看到一截一截,糯糯,白白的年糕,冒着气,被白布包裹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娘吃过年糕,却没吃过这样腾腾来的新鲜年糕,一咬下去,又又糯,却不粘牙,不放糖不放盐,本应该淡而无味,可是齿之间尽是米香,反而这纯粹的味最让人心馋。“好吃吗?”萧荆问她。“好吃。”娘鼓起着一侧的脸颊,说。
“我的。”萧荆神闪了闪,一脸的骄傲。娘没说话,却了他的手心,又轻轻挲着。
之后是将米团成细长年糕的过程,萧荆和娘都帮不上手,两人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们的挨着。双手偷偷地牵在一起,特别是对娘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