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助理有没有上门去拿东西,记得给人家开门,把他带到我的书房去,东西放在左手屉的第二个夹层。”“得得得…”七八糟的一大堆,她一个字也记不得。
但面对刁蛮的上司,恐怕也应付不及。可这些,都不到她心了。早情走去,在赵元呈的房门将李平川截住,她还是有些不敢看他的睛,垂着脑袋,把手机递过去。“电话。”李平川:“谢谢。”手机在他们手里错。
她抢过手机,不耐烦地听着。上在给床上的男人使着,让他赶,他灰溜溜的踩着鞋就跑。电话中的嗓音有些沉,被围困在手机话筒里,通过电设备过滤了。传早情耳中。
甚至没有因为早情宿醉,和脸上掉的妆容而有半分异样和嫌厌。淡漠到可怕。“唔…”很疼,早情皱了下眉,“唔…不用换。”
左右看着去找手机,慌之下手蹭到了李平川上,他的腰好细。跟女人似的。没碰两下。房间内便传来同样醉醺醺的男声,“…崽崽,你的电话…好吵。”***房里有男人。
早情细白的指尖过李平川的掌心,她曾无数次与他十指相扣,那只手也曾多次她的,带。如今再碰到,竟然如此陌生。李平川毫不在意,倒像是真的把她忘了。也忘了自己曾经为了求她不要分手,而差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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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辨的,是自己那位在上的哥哥的声音。“你在不在家?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了?封早情,几了还睡?你是猪八妹投胎转世吗?”这就是她的哥哥。永远理直气壮。早情打了个哈欠,着痛和耐心回:“什么…”
不知哪里传来的手机铃声刺破尴尬又封闭的氛围,像尖刀,直戳早情脑袋里,她疼的更厉害了。
男人是早情喝醉了带回来的。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昨晚的衣服还都穿在上。
边李平川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很淡很轻,迅速到难以捕捉,早情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不想这样糟糕的情况再延续下去,随撂了句:“他的房间在那边。”说完就走了。一如当年分手时的状况。
早情就亲耳听见过,自己的哥哥赵元呈将之前的几个助理骂的狗血淋的狠劲,虽说李平川学习好。
只记住了…李平川是他的助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工作岗位都和别人不一样,算算时间,李平川不过刚毕业一年。一年时间,能到赵元呈的助理,那一定是业务能力很众了。
也是,谁都有黑历史。若说李平川的黑历史,那就只有三个字…封早情。换了任何一个人,应该都不想面对,他和电话里的人通了两声。旋即挂掉,板板正正地站着。“谢谢。”重逢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