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像上次那样,被他赶去,她还在神,李平川的手已经摸到了禁锢两团的扣,他很娴熟,手指穿过去,轻挤,等它们有了空隙,再放开。轻而易举。
李平川看着她的脸,缓缓降落的吻勾住了,又咬了咬,亲吻的过程中,她听见他糊糊的说,“你非要这么欠是不是?”
他还是太了解她。了解她会用这方式,博取同情可怜,再让他怜惜。不到了。现在,占有比怜惜更重要。
“别动。”他了咙才说。很利落的两个字。早情转了转手腕,发现不来,浑烧灼的难受,“…你脱我衣服,为什么自己不脱?”时间凝固了下。
她的半边被他着。添撕咬,尖拼命纠缠着往里钻,力又重,她息着。却又觉得哪里隐隐作痛。于是说:“你怎么骂我…”李平川又从她的额开始亲吻,让她的每寸肤都沾染上自己的味,“少来这。”
他抬起脸,面容是清秀里最惊人的一挂,是兜兜转转,见过形形的人后,还是会令人心之向往的那个。可现在上,是添她造成的,所以清秀里,掺了。
从松带的校服,到现在规规矩矩扎着带的西装,李平川中间经历了几个女人,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觉悟。这是一夜情,还是旧情复燃,她竟然不敢问。
但是已经预知了什么,还是循序渐的,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些年在床事上没有半长,而李平川已经经百战。让他看笑话。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半坐在他上。
这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骨节很锋利,贴合到早情最又鲜少被异碰的地方,不疼。
在被他亲吻到失神的时间里,那条许久没被侵的已经到绵密,到布满经络的时,浑的孔都在缩,渴望被抚,被亲吻,被贯穿。这些都是李平川能给她的,他甚至来不及扩张,早情的度就够了。
李平川找到了她上的纽扣,崩裂时还伴随着彼此的息声,一白的内衣边缘暴来。
他才抬看她,看到她的慌,“我今天没穿黑的…是不是不?”没有光,他本看不到她的内衣是什么颜的,但是隐隐能摸到棉质的材料,心那一小块已经了,在被添的时候就一塌糊涂了,那几块突兀的红图案像是草莓,真的不,但这纯,更勾人。
与腰间细腻肤的颜相呼应。吻也从脸颊下降到了颈窝里,再到腰上,很快就腰贴到了那片三角地带。早情却忽然想到什么,迟钝的摸住了季平川的脖,发觉了她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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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情衣冠不整,他却连一颗纽扣都没解开。不知是不是在跟他较劲,她伸手要去解扣,还没碰到,就被李平川捉住手腕,举过了。
她不说,李平川还不会注意,现在看到了。更。李平川终于舍得抬手去解扣,也就解了三颗,刚刚好膛,他抱住早情半的,又褪掉了那件衣,肤温度,还是记忆中最贴合的那个。早情想,她是屈服于李平川的和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