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的尖角剐的…”他低声解释，话还没说完，唐伊乐已经弯腰添了上去。“不要…”他莫名地觉得羞耻，但却伸手住了她的脑袋。

冷毓川夜里疼没怎么睡好，吃完午饭就补觉了。唐伊乐没什么事，就坐在床边的飘窗上，捧着Kindle在看一本非常通俗的《灿烂千》。

她笑嘻嘻地啄一下他的嘴，轻声说：“气开得好呀，我们吃冰淇凌好不好，你要芒果还是草莓的？”他笑了笑说：“都随你。”唐伊乐拿着冰淇凌回来，小心翼翼地坐到冷毓川边喂给他吃。一切都那么好。

“乐乐…”他有儿兴意阑珊地叹气，接着却破天荒地夸奖她，“你好厉害。”唐伊乐笑了一下，接下来却陡然明白冷毓川为什么怪怪的了。

这一摞饭盒也只是笑笑，她每样挑了一加，不小心量就得有多，他也都很乖巧地吃光了。唐伊乐愈发觉得他有一怪怪的，但又说不来哪里怪。

冷毓川睡了两个小时醒过来，扭看了她一会儿问：“你在看什么？”唐伊乐A大材生的份已经暴了。实话实说地回答了他。“英文原版的？”他又问。唐伊乐。

“讲什么的？”“嗯…讲阿富汗妇女的悲惨人生的。一辈被父权社会压制，是自己男人的附属和生育机。”冷毓川又笑了笑，“那还好你不是阿富汗妇女。”

冰淇凌吃到一半，唐伊乐伸手把他衣襟扯开了，他前有长的血痕，不，已经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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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伊乐撇撇嘴，开玩笑说：“虽然我不是阿富汗妇女，但全世界女都是命运共同，需要一起反抗男权迫害。”

唐伊乐讲了一会儿《灿烂千》里的故事，她记好，演技又好，讲得绘声绘，比原著还好看。讲到一半的时候冷毓川突然对她伸手。她愣了愣，停下来走过去，弯腰抱住他。

好得甚至有不真实，只是冷毓川显然没有唐伊乐这么滋滋，他低着若有所思的样，带着些许低落。

他是对自己到失望了。失望自己必须寄人篱下，失望自己必须接受别人的好意，失望自己…没有她这么“厉害”他的清冷漠不过是一层的冰壳，底下涌动的，是被命运扭到变形的一条暗河。

“你还要反抗谁？谁又敢迫害你？”两个人以前很少这样闲聊，午后这时候的光又很暧昧，她坐在飘窗上抱着膝盖，他则半靠在床，抬温柔地看着她。

她抬对他笑笑，像是让他不要张，接着就沿着那血痕勾了勾，她的凉冰冰的，他瑟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