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在血的同时，一张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缓缓坐倒在地上…列文在街上游了一圈，天空渐渐晴朗。他回味着方才与鬼僵神父的对话，忽然到自己对冬妮亚的情，开始逐渐淡漠下来。

哈哈，列文能摸到合牌，难我就摸不到？他摸到合牌后只能在街徘徊，借酒浇愁，我却不用合牌就能把她女友给搞了！”

罗森恍然：“哦，我明白了，五谷回之所…就是他妈的厕所嘛！保尔，你说话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嗯，我正好也有些憋，就陪你去吧！”于是保尔一手握住那武得意地摇晃，一手勾住罗森的肩，两人哼着小曲儿走厕所，并排站在两个池前，罗森刚掏东西，保尔忽然一声大叫。罗森惊：“妈的，你叫什么？”

维奇副科长摇笑叹：“果真让你小捡了便宜…唉，可怜的列文，边盛开着如此一朵艳的朵，不知采撷，却让给自己的同事享用了，真是遗憾啊…”保尔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一手握住自己的武快速晃动着，一手拍了拍一名胖同事的肩，笑问：“罗森，我请你到五谷回之所去旅游一番，不知可否赏光？”

一群人顿时躁动起来，个个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表情，维奇副科长笑问：“小伙，你果然厉害，看来学习易容术，好很多啊！怎么样？冬妮亚的滋味儿不错吧？血没有？你可不要没有破，却被人家把童男给破了，嘿嘿…”一群人怪笑起来。保尔淡笑一声，缓缓解开带，掏那。“哇！”一群人的睛顿时睁大了，发了惊叹声，因为大家都看到，保尔的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回到税务局统计科办公室，赌局还未结束。维奇副科长似乎输了钱，一张脸十分沉，眉也皱起，但一见保尔，便显得很兴奋，起问：“亲的小伙，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问你…成功没有？”

那胖同事罗森一怔，问：“什么叫五谷回之所？”维奇副科长淡笑：“罗森，你应该加学习了。那本放在图书室里的中国小说“西游记”你们不是都看了么？还不知什么叫五谷回之所？”

瞧你激动的样，莫非是方才刚刚了些弹药？那姑娘一定很漂亮吧？”保尔盯着妇丰满的脯，嗅着她的幽幽香，邪笑：“确实很漂亮，得我那武现在还隐隐作痛呢，不过她再漂亮也没有你风…”说着放下杯，转大踏步而去。

冬妮亚惊：“什么？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保尔再也不理睬她，大步走飞石公园，一边走一边回味着方才刻骨销魂的觉，带着一轻蔑的心情想：“没有得到的时候，日夜梦寐以求，得到之后，也不过如此啊…”走过街边的一个啤酒摊，买了一大杯散啤酒，仰起脖一饮而尽。卖啤酒的是一个眉梢角漾情的中年妇，盯着保尔的脸，媚笑：“小伙，慢儿喝，没人跟你抢。

其余打牌的同事里也都闪动着猥的光彩，盯着保尔，期待着答案。保尔哈哈一笑，揭下脸上的人面，走到桌前，伸手摸了一组牌，搓开一看，大笑：“合牌！

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其她的女人，他回忆自己生命中遇到的那些女，那些曾经被自己渴望与之的女。此时路过一个小酒吧，门站着两名妖艳的女郎，嗲声向他招呼：“小伙，快来吧，这里是快乐的天堂哦…”列文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莫斯科有名的红灯区。他不由摇，苦笑：“难鬼僵神父所说的艳福，就是让我走到这里来享乐？不不不，这享乐太低级了，非但不是艳福，反而是贬低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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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声陡然顿住，因为他看到了一副诡异的景象：从保尔那东西里来的不是，而是血，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