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仙听他说得有趣,不由笑得枝颤,着:“那…那这女孩儿呢?也是移的?”
“稀奇把戏?那是什么?”绛仙黛眉微蹙,疑惑。“我摸上悦来客栈,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个什么四海游龙的房间,听他和田月琳,就是睡在床上这个小娘正谈论你的事。
“竟有这等怪事?”绛仙也是惊诧莫名,难以置信。“更怪的还在后呢!”云平边笑边:“这个田月琳大概不喜吴朔对她的态度,着他检一,结果那吴朔不但不加收敛,反而猝起发难,制住了这位小娘,想对她施暴,我看不过,于是就…”
“什么英雄救啊?听起来酸溜溜的!我也没伤那个吴朔,只不过使了一招调虎离山之计,骗开那蠢,趁机把这个田月琳偷来而已。”云平辩解。
“哦?我很酸吗?我看是你别有居心,想冷手拾个煎堆吧!还说什么看不过,想当初你对人家陆夫人霸王上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稍起怜悯之心啊?现在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路见不平,刀相助,未免有难以自圆其说吧?”
云平哈哈大笑,油然:“那人想必也是误打误撞,不是真的就有什么脑,他说移的人也曾想到这条线上去,但他们以为你只有一个人,因此注意力都集中在租客是单女的宅第上了。呵呵,任他们想破脑壳,也猜不到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啊!”绛仙也觉得此乃运气使然,看来云平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福星。“那后来呢?”她又问。“后来我把那小喽罗五大绑,打了以后扔到一条巷里,我本想就此罢休,可仔细考虑了一下,既然这个人能寻到地,难保别人就不会找上门来,于是我便想去那悦来客栈瞧瞧,探听一下他们有什么布置,假如移的人真的把握了我们的行踪,那咱们只好赶开溜了!”
云平摇摇:“不是,好像是天山派的,我听那个小喽罗说,他的上司叫什么四海游龙吴朔,是移的重要人,那会儿正在城东的悦来客栈休息,同行的还有这位姑娘,叫…叫什么田月琳。吴朔代他到这一带来打探你的消息,那人的脑也还灵光,问遍了各驿站没有结果,就想到来看看城中富商经常对外租的院…”
我原以为他们会说到一些计划署,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吴朔讲着讲着就骂起了移主解语,我当时就傻了,心想这小莫不是发烧烧坏了脑袋,竟然对自家主发起牢来!真是怪怪龙的东!”
绛仙连连,暗赞云平思虑周密,自己不过把对敌之策稍微提了一下,他便能领会于心,此等才智,着实令人叹服。
谁啊?”绛仙皱眉。云平也不想再卖关,于是坐在凳上,先喝了一,这才慢条斯理地:“方才你和陆翔穷快活的时候…”
听到这儿,绛仙长长舒了一气,拍拍:“幸好移的人不是个个都这么有脑,否则咱们早就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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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移的人?他们发现咱们了?”绛仙顿时张起来。“可不!”云平见吓着了人儿,更是兴奋:“不过你甭担心,就一小喽罗,给我三下两下就收拾了,我逮住他,问他主脑是谁,又问他附近还有没别的移爪牙,想不到那人长得大,却是胆小如鼠,我还没什么狠招,他就吓得,有的没的招了一大堆,差连他老娘的生辰八字都供了来!”
“你才穷快活呢!你走了以后我们就没来那事儿啦!”绛仙嗔。“好好好,你们没穷快活,算我穷快活了行不?你可别再打岔了啊!”云平定定神,方续:“这话说啊,刚才我一个人在房里闷得慌,就想去走走,你不是说咱们得知己知彼,不能一味躲藏吗?于是我就趁机观察了一下这院周遭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疑人,没想到才转了一圈就让我给碰上了…”
“那你去了悦来客栈?探听到了什么?没遇到什么危险吧?”绛仙连忙问。云平见她神忧急,关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心甜如,柔声:“你瞧我现在活蹦,方才哪会遇到什么危险?不但没有危险,我还瞧了一稀奇把戏!”
“于是你就英雄救,手伤了吴朔,把这个小妹妹抱了回来?”绛仙咯咯笑,戏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