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过咱们现在是在江上,风大狼大,去外面容易着凉,等你吃完了陆神医开的药,将养好,过几天咱们又登岸走旱路了,那时你想去哪儿都行!”解语也面微笑,慈和地说。“好啊好啊!娘,你说话可要算数哟!”
看着儿的笑容,解语只觉内心充满了幸福和安宁,再大的烦恼也立烟消云散,她坐到榻沿,伸纤纤素手理了理儿的鬓发,柔声:“宏儿,觉怎么样?”宏儿笑:“觉好多了!娘,我不想老躺在床上,我想去透透气!”
陆翔闹了个灰土脸,隐隐觉得有不对劲,但还是不肯死心,又找上了“初遇佳人”的城郊农舍,结果更倒霉,非但没见到浣溪濯纱的西施,反而遇到个龇牙咧嘴的无盐,吓得他把前几天吃的东西都呕了个净净。
只见宏儿盖着一袭薄被正倚坐在床上小憩,虽然俊秀的脸庞上还略显苍白,但显然神不错,一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当即睁开来,朝她淡淡微笑。
现在寒玉珏已经得手,我们得赶离开襄,此乃是非之地,陆清风早晚会发现玉珏被盗,我们在他的地可躲不下去。
原来宏儿自幼多病,可以说是虚不受补的,而解语为他找来的又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灵丹妙药,这些药有些,有些奇寒,有的药效刚猛,有的冲撞经脉,若非内功明之士,绝难控制药力的释放,一个不小心,甚至可能遭到反噬,非但达不到健的目的,还要赔上一条命。
***陆府这边的风风雨雨,云平和绛仙是不不顾,我自逍遥,而解语却是无从知晓,那天陆翔一送来丹药,移的楼船便扬帆起碇,向西开。
况且解语说要追去昆仑山,那么移也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了!这样一来…嘻嘻,我们就可以施施然地去杭州,悠哉游哉,一路游山玩,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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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心中狂喜,向云平低声:“就是它了!
虽然西征昆仑说起来就四个字,可真正走起来却何止万里?溯航行了五天,方始陕西境内,这日大船驶至洵郡靠岸,趁着补充粮淡之机,解语广遣下上岸探访绛仙和田月琳的行踪,待到下属尽皆领命而去,她才婀娜起,轻轻叹了一气,对旁侍女:“这些天你们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我自去看看宏儿!”说完莲步轻摇,来到了儿的房间。
“行啦,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哦对了,今天的药吃了么?”“吃啦!”宏儿答“不过吴大哥不在,没人帮我化开药力!”
这下任他再草包百倍,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我的传家之宝寒玉珏啊!”陆翔又悔又恨,差儿上吊自杀,奈何他没死成,倒是他老陆清风后来得知此事,气得卧床不起,可怜他一代名医,平时无病无痛、红光满面,却让一个不肖外加败家激得怒火攻心,在榻上哀号数日,最后蹬翘辫,一命呜呼。此事经陆家等陆府的“大喇叭”广为传播,成为襄城士族百姓的一时笑谈…
云平闻言亦是大喜过望,像现在这样天天担惊受怕可没啥意思,等离开了襄,甩掉了移,别的不说,单是想到可以和绛仙肆无忌惮的宣销魂就足以让他血脉贲张、兴奋死,直恨不能胁生双翼,脚踏祥云,立刻就遁去十万八千里。
而移也万事俱备,整装待发,要西上昆仑大杀一场,只可怜那陆翔左右支绌,累得小命都没了半条,先是半夜三更起来帮绛仙偷盗寒玉珏,事成后没睡到一个时辰,又被父亲提溜起来去为移主解语送药,回家后还要练拳习武、研医问,好不容易下了课,便想到要去找“秀兰”藉一下受伤的心灵,结果这一去傻了,别说什么妹妹,就连只母的耗都找不着。那找找这房东吧,兴许他家少爷知“秀兰”的下落,结果人家家听完他通报来意,当场白一翻,哼哼:“我家老爷是京城皇里的执事大人,侍候过先帝爷,如今年纪大了才蒙主上龙恩,荣归故里,哪来的什么少爷?你个臭小,来找茬儿的是不?”说完一把扫帚苕把他扫地门。
第二天一早,云平和绛仙便收拾好了所有细,带着火云丹和寒玉珏,扮一对探亲的弟,两袖金风,逍遥踏上了东去杭州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