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宏儿的动作更加舒心惬意,如鱼得,大在销魂中前后突,左冲右撞,肆意恣玩,得解语香汗淋漓,细细,绯红的俏脸上眉黛,杏迷离,整个人恍兮惚兮,仿佛已被焰销燃。
“苍天呀!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先被儿污辱,现在怎么又让他了来!”解语满心羞愤,柔寸断,恨不能一撞死。尽情发过后的宏儿可一也不知母亲的痛苦,他虽然狂态渐失,神智恢复,但由于先前虚耗过度,气损,再加上年纪尚小、质孱弱,早已无法撑持,刚刚完便前一黑,脱力昏厥了过去。
“娘,我…我不行了…”少年呼喊着,火的大在母亲的甬里来回动,解语那充满弹的销魂儿地裹夹着他的大,的快已经积蓄到即将爆发的边缘。
宏儿正准备给母亲最后一击,忽觉下一松,原来解语已经移开了她雪的粉,让自己扑了个空。
“天呀…宏儿…你死娘啦…”解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女矜持也开始溃裂崩塌,更不用说什么为人母的理德,那还是她能考虑的东西吗?她的下逐渐分汩汩的,玉的两片粉红随着儿的而开合有致,如同初沾恩的叶。
解语从来没有让男人把过自己的嘴里,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可这次由不得她反抗,宏儿的堵住了她的小嘴,连吐都吐不来,她只有把儿的大大地吞咽下去,但还是有一些白的溢了殷红的樱。
趁着自己的神智尚存一丝清明的时候,她赶抬起纤手捂住了自己快要忍不住发狼叫的樱桃小嘴,粉颊红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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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轻扭动。
他腰收腹,玉暴胀,准备发动一更猛烈的攻势,而解语似乎也已经放弃了反抗,甚至不愿再挣扎,开始主动送盛迎合儿的。
原来少年的在母亲的小嘴里劲之后,不但没有萎蔫,反而更加长,于是他又扳开母亲雪白的大,下的旧地重游,一下了母亲的心中,解语惊叫着,玉扭动中反而让儿的大探了自己的,那透骨髓的酥麻让女的惊叫声逐渐变得缠绵悱恻。
“噢…”伴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狂吼,薄激,解语这次再也没机会摆脱,唯有噙着泪默默忍受,时女自然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收,包夹住儿火的大。
“唔…”解语措不及防,被儿沾满自己的大了个满嘴,不由的嘤咛一声,只觉一汹涌了自己的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声和女剧烈的咳嗽声里,宏儿抱了母亲的螓首,权杖奋力她馥郁芬芳的檀,大大的倾去。
好不容易等宏儿把她的檀,解语连连咳嗽几作呕,一气还没过来,突觉下一沉,忍不住又尖叫起来:“不行,宏儿,不能再来了!”
宏儿难受地起下,看见母亲半张的樱桃小嘴,不三七二十一,凑上去就把漉漉的大了母亲的樱里。
正当她六神无主之际,宏儿仿佛又将到达,那火的大激烈的弹数下,没等解语反应过来,就迅速地了母亲的。
而就在同时,宏儿的动更加迅速,息也越来越重,解语知这是男快要到达极限时的反应,她心一惊,玉手住了儿动的,颤声:“宏儿,不行,不能来呀…”
此时在船舱之外,澄江似练、碧空如洗,一派悠远恬淡的景,而船舱内却充斥着狼叫、婉转轻啼,一对母打破禁忌的狂,直让人神摇魄、心猿意。
内带有褶皱的包裹、、夹迫着宏儿的大,尤其是玉尽那团柔的,犹如情人的红,细细吻添着火的,得宏儿浑直颤。
解语在极端的羞愧和极端的兴奋中享受着矛盾的快,下飞溅,脑中一片混,既希望这个恶梦赶结束,又希望如此销魂蚀骨的云雨好能永远地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