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啊?我什么事惹你不兴了吗?是不是因为移?要不…要不我们立刻西行去对付他们!”云平大惊失,惶恐非常。
若移真有诡计,说不定还为其所乘,那时我可就是自难保,遑论门派安危了!”云平忙:“,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啊!你不是说过,合藉双修,天下无敌吗?任他吴朔其似鬼,咱们联手尽可制得住他!”绛仙摇苦笑:“合藉双修神功的确天下无敌,但那指的是练到九九之数的时候,咱们现在可还差得远!
况且他现在的份大大不同,手下属甚众,又有解语相助,不他们是否真的结为夫妻,反正对付咱俩肯定不会手。解语的武功现在还我们不少,纵使咱们俩联手也未必赢得了她,力敌实非上策…”
然而…解语在长安的所所为透着古怪,我怕他们另有所图,因此必须要和总坛取得联系,提醒她们加意提防!”“那…打算怎么办呢?回昆仑山吗?”云平仍是有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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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颇有些黯然地:“其实也不想离开你,如果是个把月前,咱们可以一同去泉州,待办妥了事情再来杭州。
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那个吴朔,我怕他会使什么谋,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他若是带人光明正大地杀上昆仑山,我反倒不担心。哼,以我姹女派数百年的基业和总坛附近的心布置,移去只是送死而已!
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只是我自个儿担忧而已,可能吴朔继任移主后会放弃西征,或者他们本没有什么谋诡计亦未可知。
如果只是为了探听消息,咱们把旁边船上的那三个人抓过来问一问就行了嘛,你也用不着非得要离开我呀!”绛仙吃吃笑:“那个刘二麻算哪路货?他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听途说一些小消息而已!
这次我说要离开你一阵,就是要去离此最近的泉州分坛,从那儿就可以发送移的情报回昆仑山了。”
但现在不行了,你陪我四游玩了那么长时间,再不回家实在说不过去,我此去泉州要发消息等消息,来来回回地不知得折腾多久,实在不能再把你羁绊着了,所以…所以我才说要和你忍痛分离一阵,望你…望你能原谅…”说到最后,嗓音已自凝噎。
纵使快加鞭,昼夜兼程,没有一个多月休想走到,而移现在正在长安,甚至已经发去昆仑山了,我绝不可能赶在他们前面的,这样一来既报不了信,路上又耽搁时间,去到了昆仑山也不清楚总坛的情况,于事何益?
早些年许多所谓白正派联合起来讨伐我们,就是由中原的分坛弟用信鸽把消息提前报告给总坛,让我们能从容布置,打得对手大败亏输。
讲没错,可我心里总是不安,此离昆仑山又远隔万里,一消息都没有,我委实放心不下…”说到这儿她她蓦然凝视着云平的双,沉声续:“好弟弟,想离开你一阵!”
云平见绛仙为他着想,心下动,握住她的纤纤柔荑轻声:“好,我明白了,那你快去快回!”
“好弟弟,你怎么会惹不兴呢?这世上只有你能让开心!”绛仙伸玉手抚摸着云平的脸庞,柔声:“又不是要永远离开你,只不过是走开一阵罢了!
看云平还待再说,绛仙忙用素手住他的嘴,轻轻:“好弟弟不用多讲了,知你的心意!
这几个月来我们日日合,也不过练到二九之数,还是神功的筑基阶段,断不可小视天下英雄啊!吴朔的武功也许只是泛泛,但他那诈小人是绝不会跟你单打独斗的。
告诉好弟弟你一个小秘密吧,其实我姹女派除了昆仑总坛,在各地还设有一些分坛,专门驯养了信鸽,可以传递信息。
“呵呵,小傻瓜,昆仑山万里之外,我哪里赶得回去?”绛仙轻轻了一下云平的脑门,笑:“况且我现在回去又有何用?
我现在要的也只是打探清楚消息而已,如果一切顺利当然最好,如果形势真的不利,那时咱们再并肩抗敌,准叫移吃个大亏!”云平见绛仙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劝,惟有:“那打算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