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湖岸边一楼阁巍巍然隐于苍松翠柏之后,绘栋雕梁,煞是雄伟,当其时,微风拂面,波澜初兴,声萦绕耳畔,虽谈不上“听涛”的壮阔,但气势也自不凡。
另外平儿叫也不对,她们四人中只有知琴和知书大你一两岁,知棋跟你一边大,知画还比你小半岁呢!”
知画赶:“是,婢服侍少爷沐浴!”旋既又垂下螓首,细声:“少爷唤婢知画就好了…”说完不等云平回答,匆匆转离去。
“是,婢明白了!”知画恭敬答。“少爷请随我来。”说着当先引路,领着云平离去。萧若芸除了开始那两句话,后面就没再发一言半语,此刻看着云平走大厅,她才似松了一气,诱人的酥微微起伏,望外甥儿轩昂的背影,心中充着莫名难言的情愫…***
云平跟知画得“栖霞居”来,便沿抄手游廊迤俪而去。沿途所见,又与方才府时的风景不同,但见佳木茏葱,奇闪灼,藤萝掩映,翠竹修篁,竟与华山幽谷中的风光相类。
云平格好奇外向,那小婢知画也是天真烂漫,云平一路走一路问,她便一路走一路答,不消片刻,两人就熟络起来。
一句话却让知画羞得粉面绯红,一双俏更是不知该往何放,小手不安的玩着衣角,片刻间连雪白的脖颈上都涌起了酡。
云平心下暗暗宽自己,不觉已走到了一片奇石嵯峨的假山之旁,绕过一带翠嶂,前豁然开朗,却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碧湖,那面之大,绝非寻常富贵人家贯凿的塘池沼可比。
云平想不到她脸这么薄,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调笑,可看到前这个明艳少女那动人的羞态,心中不由泛起了丝丝涟漪。他珠一转,轻笑:“知画妹妹,我有累了,想洗个澡。”
云平啧啧赞叹,在襄已觉陆清风家中甚为豪奢,岂料跟姨夫家这么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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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底鱼群泳,面鸥鹭徜徉,显见此湖非是积雨的潭,而是自有活为源,想来该与不远的西湖相连。
更何况还有一位成熟艳的姨妈…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上华山,云平或许只是一个长于官宦的世家弟,纵能玩一下府里的妻婢,也断不可能认识师娘、师那江湖儿女,更不可能遇上绛仙这等绝代尤,所谓失之东篱,收之桑榆,亦为快哉啊。
丫连忙称不敢,还纷纷拜倒还礼,像老家王安一样诚惶诚恐。萧若琪笑:“好啦,不用这么多礼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这么拜来拜去的?
“知画妹妹,你几岁到府里来的?侍侯我娘多久啦?”“我六岁就被卖了府里,到现在总也有十年了吧,不过之前一直伺候太太,三年前才去萧夫人房里的。”知画板着指细数,状极可。
“那知琴、知棋和知书呢?”云平又问。“你说三个啊?嘻嘻,我虽然年纪最小,但府的时间反倒是最长的,们比我还晚来一两年呢!”
比师娘和陆夫人那熟妇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我遇上的尽是一等一的尤,只怕京城里的皇帝老儿都没有我这等艳福,嘿嘿…”萧若琪可不知儿心中转着什么龌龊念,她对着蓝绣裙的知画吩咐:“少爷的房间在“听涛阁”你领他去盥洗完后仍旧回这儿来,晚饭咱们就在太太这儿吃,明白了么?”
云平不由暗恨起师父把自己带走的真不是时候,他前脚一离开王家,后脚就来了四个如画似玉的小仙女,如果这几年能与她们相伴度过,那该是何等快的生活?
他却不知杭州乃是江南重镇,盐粮枢纽,更兼漕运、海运之便,因而冠盖云集、富商无数,决非襄之属可比,王敬亭职掌一府,主理一方,为人又比年轻时世故了百倍,家底丰厚,排场自然小不了。了“听涛阁”见屋内已收拾得净净,诺大一座房舍,几案桌椅、玩古董琳琅满目,却独独不见什么人,云平不禁有些疑惑。
知画解释:“原以为少爷早一个月就该到了,不曾想迟迟没有等来,于是太太就没有在这房里安排人,少爷且将就一下,明天丫鬟用人就该置齐了。”云平笑:“不妨,有你就成。”
云平中喏喏称然,心下却是暗忖:“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这四个大人材如此火爆,还以为是熟透的桃,没想到竟然都是小女孩儿!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师和田月琳都跟我一般大,绛仙也大不了我几岁,可她们的,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