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笑:“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府的,光咱家这园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顿了顿,又“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平儿不用急嘛。”只听萧若芸笑“日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都成啊,这阵太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本不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浴桶,让小丫服侍自己抹穿衣。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妹妹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他却不知这是修炼合籍双修大法带来的好,男女命双修之术玄微奥妙,最擅调补,云平因为幼时误服了千年羊霍,内蕴藉了过量的火,诱使他的望频繁而无限制的滋长,若非有合籍双修之助,云平或许会沦为一个床第间的隶,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尽元,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
不过看她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
再说此是姨父家,姨妈和母亲就在左近,若他刚一回府就上个小丫鬟胡天胡地这可丢大人了,今后自己一张脸都没地儿搁。要说云平早非昔日的“血少年”了。
知画的小手骤失宝,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别着急呀,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更握了锤在云平的上:“少爷,你坏死了!”
虽然对女人的需索依然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当初只要望一起来他就几乎不可自持,不和师娘或师一绝不罢休。
“我坏么?”云平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满布,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火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满:“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忖这丫真是外端而内媚,被自己这样调戏竟不转逃走,相反攒着毒龙的小手还颇有力。想到这云平心中大定,脆得寸尺:“好妹妹,你手动一下嘛!”
见云平疑问神,便:“前日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巡察了,过几日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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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妹妹…怎样…哥哥的话儿不?”云平仰首气,满脸陶然。“嗯…”知画只了两下便觉此举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来,见云平发问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糊地应了一声,想要撒手松开毒龙,心中却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退维谷。
“动?”知画疑惑地反问,小手却下意识地动起来,这下可坏了云平,少女的素手若无骨、若丝绵,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涩的动作和憨无踌的表情却最是诱人,叫云平打心窝里都了起来。
直到山后,他的定力才渐渐增,因此下纵使和绛仙这等绝尤日日厮守,遇到不适宜的场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望,绝不胡求。
要云平往常的,定要把这小丫就地法办,但他知下时地均不适宜,首先说知画虽然婉鸾相就却未必真有献之意,他可不喜被冠上的罪名(陆夫人除外)。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哎哟,瞧我这记,看到平儿回来就知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得云平心难搔,遂趁母亲回传饭的空档偷偷伸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玉般温沁人,再加上少女的憨神情,云平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动了。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