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的脸更红了,好像八月新摘的石榴。“他你就让他?你不会睡觉的时候别解衣服?”
巧玲扭了扭腰,就全显,杨宝瞅到了女人让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就像一只冲天而起的百灵鸟,立刻捉住了他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灭油灯,瞬间将女人裹缠在怀里。两个人折腾起来…屋里传嘘嘘的气声。
“小王八!还是熬不住了…”杨招财手里的烟锅也差掉地上。“他俩这是…折腾上了?”老婆问。“你说嘞?”杨招财没有回答,反问。
老太太拿定了主意,孙没有生以前,绝不准儿再碰巧玲了。“哎呀娘,俺不敢了,以后改,再也不跟宝折腾了,你别分开俺俩行不行?”
姑娘了。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张圆脸,鼻嘴小巧,粉白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玲珑有致。
早上起来,她提上鞋,来拍儿跟媳妇的房门。砰砰砰:“宝,巧玲,把门打开,娘有话说。”巧玲已经起来了,穿好衣服赶跟婆开门:“娘,咋嘞?”老婆一脸的怒气,可瞅到儿媳妇的肚,所有的气全都消了,立刻转怒为笑。
“衣服是他剥下来的,一次不行,他还要来两次三次,俺…没办法啊。”总之,巧玲把责任全推杨宝上了。是你儿不住自己,非要找俺,俺有啥办法?现在的巧玲是幸福的,也是满足的,脸上充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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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婆要问啥,所以就开始扯谎。“妮啊,别骗娘了,娘是过来人,啥不知啊?你以后跟宝折腾,轻行不行?影响娘娘山的安定团结啊。咱不睡觉,乡亲们还睡觉嘞,大家一天活儿,那么累,被你俩一喊,第二天咋劳动?
西屋的折腾声整整响了一晚上,杨宝跟巧玲也折腾一个晚上,第二天天明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本来杨宝打算贩猪去,结果累得起不来了,所以猪也没有贩成。老太太都要气死了,同样一晚上没睡。
“有分寸个!你们男人就知痛快,那女人死活?”宝娘还不乐意了。“你这个人啊,孩不吧,你说有病。吧,你又嫌弃他们劲儿大,你到底想咋着?”杨招财无语了,反正扯着老伴,就是不准她打扰。
巧玲害怕极了,新婚燕尔,她才舍不得离开男人。“不行!”老太太生气了,怒:“狗要是改了吃屎啊,就不垒茅房了!”***
她伸手将巧玲拉屋,来到了院里的老槐树底下,悄悄问:“妮啊,夜儿个你跟宝叮叮当当啥嘞,跟逮耗一样。”
老太太叹气:“今天晚上,你别跟宝一块睡了,娘来陪你。让宝到北屋去,我还不信了,非在你俩的中间打一墙不可。”
杨家岂不是要断绝孙?老婆赶穿鞋下炕,说:“不中!我必须赶阻止他俩。”“你去啥?回来!”老却将老伴扯上了。“别让他俩胡搞啊,孙,咱的孙…”宝娘开始挣扎。“你糊涂!这个时候咋能打扰他俩?”
再说了,别贪图那舒服,也要为肚里的娃想想啊?你俩这么鼓捣,娃是要遭罪嘞。”“娘,不怨俺,宝哥他缠着俺,非不可。俺拗不过他…”
杨招财到时机不对,万一儿跟儿媳妇被老娘一吓,个杨威不举啥的,可没地方淘换后悔药去。“那就瞅着他俩胡折腾?”“明天早上再说,这事不能横加涉,再说咱宝是医生,他有分寸的。”
“那咋行?不能让他俩折腾啊,要不然咱孙就没有了。”宝娘担心孙。听声音,儿跟儿媳妇的劲很大,真把孩搞产,可咋办啊?
为了避免巧玲尴尬,老婆儿只好旁敲侧击。巧玲的脸再次红了:“娘,俺跟宝哥就是在逮耗嘞,你不知,屋里来好大一只耗,尾那么长…”
锁骨下的山峰耸立,连绵不断,的沟壑非常明显,雪白的肚好比一平川,轻轻一碰,好像一粒石扔平静的秋,立刻起一层好看的涟漪。
起初,巧玲的声音很小,哼哼唧唧像只拍了半死的蚊,不多会儿,她就嚎叫起来。两这边一嚎,北屋的杨招财跟宝娘就吓一。“娘啊,他俩这是咋嘞?”老太太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