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就听说冯刚最初是借助岳父的权势从官场一起步的,不禁在心里猜测,莫非冯刚也是为了事业选择了婚姻,和所谓的情并无多大关系。
很快冯夫人就拎了两桶茶叶递了过来。冯刚递给明说:“你尝尝,正宗的铁观音,我同学从南方寄过来的。”明推辞不要,冯刚说:“你要是不拿着,你的茅台我也不要了。”
这酒就免了。”冯刚拉着明的胳膊不放手:“那怎么行,你吃过了,我还没吃呢,你今儿个就是陪我,也要再喝两杯。”明再三推辞不过,被冯刚拉着坐到了餐桌旁,这时,早有冯刚的妻慧兰走了厨房,乒乒乓乓地炒起菜来。
冯刚也没有和明计较,嘴里喊着:“慧兰,来客人了,你炒两个小菜,我要和主任喝两杯。”明赶说:“我已经吃过饭了。
另外有些单位的工作也确实难以量化,比如组宣监等门的都是意识形态的事情,你让他们完成多少指标也不现实,我看能不能那样,专门成立一个考办公室,调政治业务素质好的力量,专门负责考工作,由你和书记直接领导,这样效果或许会好些。”
冯刚听了,:“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但说实话,这样的考要说到百分之百的公平公正也确实是难,我的意思是只要能起到相应的激励和推动作用就可以了,我们的也确实需要给他们加加压,否则他们也真不活。”
单的三居室住宅,房间内的装潢设计并未见多么奢华,和这个城市中的大多数家并无两样。
明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冯刚的夫人,那个叫惠兰的女人,这才发现她五短材、黝黑的肤,并不比自己的妻淑芳漂亮多少。
冯刚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也是才之人,我们市里正需要你这样的,另外我也当你是朋友,希望你不要和我太见外。”说完之后,冯刚对着屋内喊了一句:“惠兰,你把我的茶叶拿两桶来。”
这样想着,心中不禁慨叹:“这世界怎么了,难真如古人所说,注定了‘好汉无好妻,赖汉娶枝’。冯夫人倒是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几个下酒小菜就摆上了桌,明赶跟冯夫人客气:“给您添麻烦了!”
明与冯刚碰了一下杯,喝了一酒,略一沉说:“现在参与考的都是些职能门,与被考单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比如说农牧局要考各乡镇,外经局要考招商引资工作,这些门单位之间以前就有业务往来,早就彼此熟悉,在考的时候难免有人情的因素在里面,难保考的公正。
冯刚为明斟满了一杯酒,嘴里说:“我最近正在为考方案的事情发愁呢,现在有人反映我们对考的尺度把握不准,难以现公平,而且下面有些单位为了迎合考方案虚作假的也不少,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明和冯刚的这顿酒喝得很痛快,冯刚与他探讨了天河市的许多难问题,比如下岗失业问题,农民看病难问题,教育收费问题,也许是在冯刚家里的缘故,明说话比较放得开,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观,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来,听得冯刚不住地。明当然不是一个不知浅的人,他不会在冯刚家里逗留太久,他看看酒喝得差不多了,借有事起告辞,恰好这时冯刚正读三的女儿上晚自习回来了,明适时地拿了那装好5000元现金的信封,递给了冯刚的女儿,嘴里说:“叔第一次见你,也没给你买什么礼,这是叔的一心意,你拿去买学习用品。”
冯刚显然没有想到明还有这样的举动,赶将那钱抢了过来,然后给明,嘴里说:“这可不行,你的酒我留下了,但是这个你一定要拿回去。”
明执意要给,冯刚执意不收,两个人撕扯得脸红脖,最后明看冯刚面有愠了,才不得不罢手,任凭冯刚将那钱又揣回了自己的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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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好意思地说:“冯市长,不瞒你说,我这次是特意登门向你表示谢的,我明能有今天,全凭您的提携和关心,我心中岂能没数。”
明将茅台酒放在了门内侧,冯刚瞥见后嘴里说:“来就来嘛,还拿什么东西!”明故意近乎地说:“一次登门,你总不至于让我空手吧。”
惠兰微笑着说:“说哪儿的话呢,我们家冯刚经常提起你呢,说你很有才华,市里的大小材料都自你的手。”明听冯夫人这样一说,不禁心里乎乎的,再看冯夫人忽然觉得她漂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