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那猿煞背靠古树,咳嗽息,整个躯如油尽灯枯一般,又见那密林光线昏暗,枝叶繁多,犹如一片黑云,便:“没有我的准许,不得贸然行动!”尤八见她小心翼翼,心中不以为然,暗这猿煞都伤成这样,还能翻什么狼来?
“哈!真是天助我也!”尤八见状,兴奋雀跃“那猿煞躲里面,我们刚好来个瓮中捉鳖!保让他上天无路,地无门!”“呆,不准胡来!我先歇息片刻,你盯好,有情况随时叫我。”黄蓉言罢,竟真个侧睡去。
尤八见她好整以暇,一时间摸不着脑,心中却暗这“女诸葛”竟比自己还胆小,真是徒有其名。
事发突然,那人又快若闪电,然而黄蓉好似早有防备,几颗钢镖随手,人也如匹练般欺而去。
看着她玲珑的躯躺在面前,丰满的曲线映帘,顿时心猿意,一颗心也漾起来,这憨货一门心思只在男女之事,平日里使些下三滥手段倒是得心应手,真正遇到手对决,却哪里懂得这般斗智斗勇。
又是一声怒吼响起,尤八吓得两一麻,仰面跌倒,忽见一事掉在前,睁看去,竟是一条黑黢黢的手臂。湖畔间一时烟尘大作,击四起,片刻间便分胜负。
一夜无话,次日黄蓉醒来,见猿煞犹自躲在中,思忖片刻,便:“你去寻些,那猿煞躲到几日,我们便等他到几日。”
又是两日过去,直至第三日清晨,石中缓缓走一个黑的影,他满脸疲惫形容枯槁,沿着崖畔跌跌撞撞向下行去。
“嘿,八爷一手,那当然是手到擒来!不过八爷我向来不占人便宜,不如让他多活两日,等他恢复些功力,我再去将他击杀,免得让人说我趁人之危!”
“嘿,还是女侠厉害,把这贼生生耗死了。”尤八见状,哑然一笑,见黄蓉仍不置可否,便:“得嘞,女侠且歇着,待八爷去割了那猿煞狗,献与你帐下。”尤八走藏之,手提大刀,大摇大摆向猿煞走去。
为首的是一位容貌绝的女,她穿黄衫,手提宝剑,耸的微微前倾,丰腴的更显翘。在她的旁,是一位大威猛的疤脸男,他假意看着前方,然而那乜斜的两只贼却暴了他猥琐下的本质。
他刚要调笑两句,忽见前方猿煞闪而走,黄蓉亦随之而去,他只好闭上嘴悻悻跟上。追得半日,天渐黑,前方那猿煞左拐右拐,四兜转,也不知究竟要去何,直至天黑之时行至一石崖,见有一石,便跌跌撞撞钻了去。黄蓉与尤八隐于外,见那甚小,里面暗黑一片,全不得见,显是一死。
烈日当空,猿煞脚步虚浮,越走越慢,一丝丝血迹从大的断臂溢,日益严重的伤势让他整个人都神焕散。他咬牙走了半日,又饥又渴,忽见前方一湖泊,连忙奔走过去,饮了两便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黄蓉暗暗观察,忽见不远树林中闪过一亮光,她心中一动,腾跃而起,纵间便跃过尤八,直取猿煞!“哈哈!女侠你…”尤八话还没说完,猛听一声大响,湖中暴起一影,闪电般向黄蓉袭去!
忽然,空气中伸来一把大刀,朝他当砍下!刀是雪亮莹白,若圆月却又寒如白骨,散发着郁之极的杀气。猿煞瞪大了睛,只觉这一刀从天而降如直取心神,境界极为妙,任他怎样避都避不开。
那猿煞浑鲜血与偷袭者合在一,捂着断臂死死盯着黄蓉,咬牙:“速撤!”“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说话者,正是来援的横刀行。
平日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已经在黄蓉的追踪下逃亡多日。就在距离猿煞半里的一片草丛后,两个影隐藏其中,盯着前方。
尤八当然知自己几斤几两,嘴上却不肯认输。“闭嘴!”黄蓉听他喋喋不休,开轻斥。
“锵!”短剑与利刃剧烈碰撞,让人耳鼓发痛,就在黄蓉与来人手的瞬间,地上那已经“死去”的猿煞形暴起,密的发直立,他狂吼一声正要向黄蓉袭去。
在树上,低整理着手臂上的纱布。他嘴角溢血,泛凶光,全上下布满密的发,一看去,如同一个猿人,正是当日被黄蓉重伤的猿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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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正是黄蓉与尤八,他们苦寻数日终于找到猿煞行踪,这一路追来,却迟迟不曾下手。“女侠,你看那猿煞血不止,肯定不行了,不如现在就上去把他擒住?”“哦?那你去把他擒住好了。”黄蓉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