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一八号房门,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一只手就伸了来,猛地把我扯了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
她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上的耻更形乌黑,从大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力的牵引,显得有扁平。
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来,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过。我坐到她侧,把下的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捋,好叫它兴奋起来。
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好了,抹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
再俯低,用牙齿轻咬,用嘴着啜,几板斧一齐动,不消一刻,两粒就在我玩之下,昂然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她的温度开始升,火一片,她的大互相磨,好象夹在中间的东西痕不堪。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的玳瑁框镜,脂粉红涂抹的比较艳,三十岁左右吧。
抹了,我下围了条巾便往外走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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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才一个叫嘉林的小别墅里。听她的吻,像是第一次来召男的模样。
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哩!”
但他呢,有生意上门,难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张,是否包括…包括…服务在内的?”
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红涂抹起来,扬手对我说:“再见了,帅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个,他们总公才在我里面了二、三次,你一个人就了了三四次了,以后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可打,这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
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全,是包括人、以及三味,你也可以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看着我把上的外衣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的躯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镜除下,搁到床几上,然后再把下靠到她两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的,怪难为情。”
但又搔不着,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发一些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煎熬。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女唷!我心想。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衣裳都脱过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
我开始有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相对。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吻对她说:“别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前那样,互相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抬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照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把,捋上捋落,不释手。算了。
我以作则,将她的一对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偶尔还着,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待它有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