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很自然地把今天最重要的修空调的事情给忘得净净。本来在我很单纯的思想中,觉得蹦迪是小年轻人才的事,可在被蓝佳微拉去几次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在那光线昏暗,光影错的舞厅里,如不是有心的话,是很难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的,所以本没必要在意自己这一级的年纪。
在下班之后,我又再次被蓝佳微拖去行惨无人的折磨了,这个败家女无非又是吃饭逛街泡吧。
觉时明明开着空调,怎么会这么?
虽然她的工资比我很多,可像她这样消费的法,真不像是拿工资的上班族,反而有象大企业的女老板。
蓝人又是磨磨蹭蹭到接近上班时间才赶到我这里,在一段惊心动魄的公路历险之后,终于在离上班时间的最后一分钟到达公司,我在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贪小便宜就是没好果吃,说不定哪天连小命都要丢在贪小便宜上,看来买车真是势在必行的事了。
翻个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一开机就翻蓝佳微的号码,打算给她来通晨间扰电话。彩铃是一首优的“如果的事”照蓝佳微的说法,这个歌是写给同志的歌,听起来很有觉。
好吧,我承认,我真的是老了,即使来过几次,可是依然觉得受不了!相对于扭得跟蛇似的蓝佳微,得行尸走的我真想夺门而,因为实在培养不什么兴致来。真不知她这是要帮我走消极,还是故意趁机往死里整我。
蓝某人很没好气地“切”了我一声。挂了电话,懒懒地给自己了份早餐。然后拿十足的耐等某人来接我上班,因为等待蓝佳微,也能算得上是一项很有挑战的吉尼斯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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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换上新买的时髦裙,很有装的嫌疑。然后晃晃悠悠地闯人蛇混杂的迪吧,一门我立时被震天价响的DJ音乐给轰得差魂飞魄散,好不容易稳住阵脚,却被蓝佳微一把拽舞池。
“那么旧的东西,修了也白修,如果真的要找人修,就去问问大门保卫室,他们或许知。”“哦,我去问问,那你等一下顺便过来接我上班吧。”“我哪次不是‘顺便’去接你啊。”
受不了对方的狮吼,我把手机拿远一“我好心给你个摸rningcall,你不领情就算了。”
挣扎着下床,找空调遥控,折腾了半天才发现是空调坏了,也难怪,这台空调是随着房一起留到现在的,如此历史久远的东西,会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了。打开窗让屋通风。然后洗了个香的澡来,时间才走到七十分,离上班还有一大段时间,便又回床上呆了一会,却了无睡意。
我装一副老气横秋的气。“既然坏了就买新的呗,你又不缺这个钱。”“舍不得,我想找人修修,不知去哪找。”不知是不是拿去卖家电的地方修。突然发现,就这一日常小事我都要打电话问人,还真的越活越回去了,或许我就是太依赖别人了,才会越来越弱吧。
不过此时我除了觉得旋律还可以之外,本觉不到什么。在歌曲唱了两遍之后,电话被接起来了“你个鸟人,都说你更年期到了你不信,一大早睡不着跑扰别人,你知不知这样很缺德。”
很自觉地缩缩脖,我吐地笑了一笑,心情明快多了,蓝佳微果然是我的开心果。“微微,我空调坏了,怎么办?”“终于坏了啊,再不坏的话就可以拿去申请国家一级文保护了。”“东西还是老的好。”
“你突然的好心让我很痛苦,拜托你还是继续坏心吧。”蓝佳微在一通怒吼之后,显得清醒多了,声音变得慵懒而。“那我就坏心,明天六再call你。”“那你就把脖洗净好迎接我锋利的西瓜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