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门的后面,是我对这份情的解脱,是迎接我的不一样的未来,没有纠缠,没有痛苦,那将会是个轻松的未来。原来,真的到了离别的时候了啊。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是起不了呢?为什么心里的一角,正开始隐隐作痛呢?
其实死亡的痛,还比不上这揪心的痛吧。我艰难地挪了一下,想下床,却发现全异常酸痛,难这个男人趁我睡着时还了几次不成?“柳可晴,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在极度疲劳中,迷糊地睡去,意识消失之前,我听到自己挣扎着说:“就是离不开,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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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度沉默了,偌大的空间,寂静得可怕,可没人想要打破这份窒息的静默。好像过了一世纪之久,我才再次听到他的声音“那个为了接近我,耍着小聪明的女人哪去了?
当看清楚他疲惫又不修边幅的面容时,更是觉得震惊,那乌黑的短碎发不似平时那般被梳得服帖神。而是杂无章地覆盖住他饱满的前额。从来都是犀利有神的睛,更是布满疲倦的小血丝。
那个为了得到我,勇往直前的女人哪去了?还有那个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好自己,骄傲又自信的女到底到哪里去了,柳可晴,你不觉得这样放手,太可惜了吗?”
着他沉重的魄,还有那在我内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悍律动,这一切的一切,将随着这场盛宴的落幕而不再属于我了。
而且还在渐渐地往四周蔓延,很快,这份钝痛,已经将我整颗心给包拢住了,伴随而来的,就是纠心的窒息。其实这些难受的觉,我早已习惯了不是吗?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痛,也死不了人,有时候会猜测。
是不是大脑停止思考之后,才会说这么没有逻辑的话呢?可黑暗已经包围了我,让我难以再去琢磨这句话中的语病。
缓慢地坐起,我有满腔的疑问,却在他专注的神中,消失于无形,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些什么呢!
简直就是360度大变,难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还有那沙发扶手上烟灰缸里的烟,怎么看都有小山那么,这应该是一夜未眠才能制造的战果吧。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安稳,睁开时,已经是明亮的早晨。“醒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我心里一惊,急忙转望去,发现我所熟悉的男人,穿着凌的睡袍,正慵懒地靠坐在床边的小沙发里。
龚念衍燃一跟烟,透过烟雾,淡淡地看着我,好听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疲惫。“嗯…”我,心里发酸,咙发涩,我怕一开就会懦弱地哭声来,我明白,如果此时我在他面前哭了,那我就输了,就会把前一天培养来的勇气全输掉了,所以,就算咬碎了牙,也不能哭。
他既然早就明白了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温柔奖励呢?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一次次将我从天堂打地狱。
还有那一夜便冒得满脸都是的胡渣,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无比颓废。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觉醒来,这男人就变了个样呢?
既然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刻,就该潇洒地走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全乏力呢?为什么双手会微微发抖着?只要下了床,穿上衣服,再走那门,一切就都结束了!这么简单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难度的。
“那样的柳可晴,早就死去了。”原来,他一直把我看得透透地,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放任我一天一天地失望下去呢?
“死了?”他错愕,随即冷冷地逸一串笑声“死了也好,那么,你自由了。”他重重地了一烟,的烟雾朦胧了他的脸,也朦胧了他的表情,令我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