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来又怎么样?好好又怎么样?最后,他还不是不屑一顾地把我的情丢得净利索吗,或者真的是我太笨了,那么多男人里,我偏去挑个坏的,挣扎了那么久,还不是要惨淡收场。
“好的,快去吧。”龚杰。我不知接下来都了些什么,只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他生病了,严重吗?…***
开始秋的天不是很闷,可车里还依然开着空调,尽睡眠已经很足的我,还是忍不住想打瞌睡,难没动力没方向的人真的就这么容易没神吗?
打起神,我伸手去开收音机,随手一扭,蹦来一个音乐频,快的歌曲刹时装满整个车厢,是首比较老的行歌。
10个男人7个傻8个呆9个坏,还有一个人人,妹们来,就算甜言语把他骗过来,好好,不再让他离开…”(歌曲,陶晶莹)“呵呵,好简单的歌曲。”
他生病了!那么壮的一个男人,怎么说生病就生病呢?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年,难得见过他会有痛脑的时候,所以在印象中,他一向都是个刚如山的男人啊!
“脚崴了?严不严重?”他急忙弯看我的脚,一脸担忧。看他这么殷勤的态度,我忍不住回想起最后一次见他的情形,想必他也很在意那天骗我去餐厅的事吧“没事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你呢,怎么也在这里。”
微依然开着她的宝贝飞度送我去医院,我没问她为什么没开那辆她觉得很拉风的跑车,总觉得这也是个禁忌的话题。
怎么就把自己到倒了呢?从在龚杰那得到这个信息后,我就一直挂心着他,这几天没人来跟我提起这个人,倒好像就轻易忘记了,可是有人不经意说起他后,我才发现,原来不是轻易忘记。
而是在刻意假装忘记,所以,当这个名字重新回到我脑海里时,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都变成枉然。“微微,我去看一下他好吗?就看一。”护士刚换完药,我低声委婉地问着沉着脸的蓝佳微。
泪,止不住地静静淌着,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轻松解脱,只有我自己知,本无法解脱!所有的风平狼静,若无其事,都是伪装来而已,心,真的痛了,碎了,血了,没人知。
我已经脆弱得连这样一首简单愉快的情歌,也承受不起了。蓝佳微没有声,也没有安我,她只是静静地让我哭着,哭到我累时,她才递给我一合纸巾,轻轻地说了句“哭来就好。”
蓝佳微也随哼着,不经意看我了一,却呆住了。一旁我早已经泪满面,就是这样一曲简单的歌曲,却也能轻易牵动我那条藏得很的神经。然后想碰到开关般,情绪便无法抑制地铺天盖地朝我涌来,瞬间已是泛滥成灾。
真的好得了吗?没人敢肯定。看过医生后,我坐在医院大厅等着蓝佳微钱取药,再到护士室让护士换药,却在走廊上意外地遇见熟人,龚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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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晴,你们这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这几天我老想去找你,可一直不空。”龚杰也是很吃惊,激动得拉住我一只手,不停地说,有语无次。“我脚崴了,来换最后一次药。”我不动声地收回手,靠向一边的佳微上。
我扭大了音量,便听到歌词是这样唱到:“那就等着沦陷吧,如果情真伟大,我有什么好挣扎,难我比别人差,是谁要周末呆在家,对着电视爆米,想起你说的情话,哭得泪哗啦啦…
“我陪我哥来的,他的会议桌旁倒了,现在在输室打滴。”他淡淡地说。龚念衍倒了?听到这话,心好像瞬间停止了般“那…”我还想再问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可却被蓝佳微拦住了。“抱歉,我要带可晴去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