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不禁让我再次了会心的微笑,也许蓝佳微对待我的态度,真的很不正常,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甘心情愿地陪着我,从不作任何过分的要求。
为什么就连离开,他也不能放过我,还要这样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呢,难,他真的是我的毒药?解不开的毒药。我没敢把连夜噩梦的事情告诉蓝佳微,这段时间,她为我的实在太多了,我真的很担心自己又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发脾气,因为我明显地觉到,这段时间,自己的情绪真的起伏不定。
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好不容易梦乡,却又是噩梦连连,梦里我们,依然像往日般情如火地纠缠着,他依然悍霸地我的内,那火的神,足以把我整个人燃烧殆尽,觉是那么烈,可在我即将的时候,却被一力量撞开了。
而且一傻就是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一时间要我变聪明,还真有难度。可是,既然放开了,还有什么借再去挽回,难要再次把他醉骗上床吗?
“不要说了,看我难受你很兴是不是!”不知哪来的一怨气,让我忍不住扬音调对她怒斥着“我就是贱,就是喜待自己,这样说,你是不是就满意了,你凭什么对我冷嘲讽,我是错人,我是自找罪受,可我就是上了,又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呢!”
或许我该去问她欧洲之行是不是可以申请提前,因为实在太有必要去散散心,再这样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胡思想,就算不疯,也会闷病来的。
伸手,地抱着她,我在她肩膀上泣不成声“我不到,我真的不到,我这么他,为什么就不能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的,什么都不介意,情妇也好,被利用也罢,只要在他边,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随后的几天,我反复着各各样的噩梦,在噩梦中,龚念衍一下是鬼,一下个猛兽,一下是毒蛇…千变万化,却都是让我心惊胆颤的怪。在这样的我,是不是真的快疯了?
“啪”一个力不重的耳光扇到我脸上,让我顿时禁了声。“柳可晴,你在发什么疯,这些话该是对我说的吗?你怎么就不照这气势去骂他呢?对我撒气有什么用。”
一坐车里,蓝佳微便冷笑着说:“这就是你想要看的?人家不仅好好的,边更是不缺女人,你是不是非得确认这个,才好让自己更容易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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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佳微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良久之后,才轻轻地骂:“你这个傻瓜。”是啊,我真是傻啊。
可这样的大理分析起来容易,实践起来又是另一考验,或许真的到了该作改变的时候了吧。
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因为失去一段情而把自己陷困境,实在太不应该,毕竟我已经到了懂得冷静分析现况的年纪,怎么可以像个刚结束初恋的小女生似的伤悲秋呢。
电话里跟蓝佳微说想提前旅行的念,她倒是很快地答应了,并说这些琐碎的事情让她去就好,我就安心地收拾行李等着发就行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有回不了神。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那样对她大吼大叫,明知她才是最关心我的人,却这样任地朝她发火,难我真的要疯了吗?“微微…”
然后我震惊地发现,躺在他下的女人不再是我。而是丽的田,她扬着眉看我,笑得很嚣张…然后他边的女人就不停地在变化着,都是我不认识的女人。直到后来,龚念衍冷冷地看着我,残酷地说了声:“你是谁?”把我从噩梦中吓醒。
我早已没了当时的那勇气了。当晚,我一人躺在宽大的床上,再怎么气,鼻尖却再也找不到那熟悉的味了,一阵心慌,激起一冷汗,真的什么都留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