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人带着小孩,日过得很圆满。其实没有男人,照样也能活得好好的不是吗?只是在这两年间,男人还是会不断地往我信用卡里汇钱。而且数目都是很惊人。
只是那时候,在我心里早已经认定了一件事…孩是我一个人的。后来趁他不在,我悄悄地院了,回家简单地收拾一下东西,只带着几张信用卡就离开了,我不是逃跑,因为没见哪个人逃跑还带着一堆信用卡的,只要一消费,对方立刻就知我的位置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他挽留我的样,我怕我会再一次心。
其实杜妈只是个邻居,在两前我大腹便便接近临盆的时候,她就在这个时候搬我们隔的。杜妈是个外地人,我曾经奇怪地问她怎么会想来小镇居住,不仅语言不通,连生活的习俗也有很大差距。
我打开袋,任由她挑选,却听到杜妈在旁边呼天抢地地喊着:“哎呀,我的小祖宗,看你的手脏成什么样,就想拿包,呆会一定肚疼!”
其实自从我用信用卡买了一房,和生小孩那段时间拿了一些钱之外,我就很少去动信用卡里的钱了,只是有时候我忍不住会去看看里面不断增加的数字,因为那串数字是我这两年来,和他唯一的牵连。
当我无一丝异样走手术房时,那个失魂落魄守在外面的男人,茫然地看着我,随后又兴奋地抱着我,我想,他也很是庆幸我留下小孩的吧。
依然清晰地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冬天。当我躺上那张冰冷的手术椅上时,心里却突然变得异常澄明,我跟医生说这孩我想要,慈祥的医生笑了笑答应。
当我从面包屋里来时,手里已经是提着满满一袋,看来是注定要吃不完的。从面包再往下走两个路,拐个弯,经过一条很怀旧的小巷,就能到达一个比较崭新的居民区。
然后一阵风般消失在转弯,我抬看着路边那个限速20的提示标志,无奈地笑了笑。自从两年多前那件事,在我心里就产生了对汽车的极端厌恶,我连梦都后悔学会开车,如果从来都不会开车,那该多好。甩了甩,我走小区,刚穿过园,就听到一个声气的声音朝我喊着:“妈妈,妈妈…”
看着一个穿得跟蝴蝶般的嘟嘟的小灵朝我扑来,我急忙伸手迎接她,随后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是的,这个小灵就是我现时生活里所有幸福的来源,一个和我有着密血缘关系的家人。
她说因为她老公是这里人。之后我也就没再问了,既然他老公是本地人,却没和她一起,那只能说明杜妈是来缅怀已逝的人的吧。杜妈是个很好相的人,也很心,她心疼我一个人着个大肚不容易,也想给自己找事,就抢着照顾我。
我跟自己打赌,赌那个男人会暂时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事实证明我赌赢了,这两年多来,我先是一个人着肚。
小家伙嘴一扁,睁着汪汪的大睛委屈地看着我,我立时心,讨好地说:“杜妈,不碍事的,就吃一个。”“一也不行,哪有你这样当妈的,走走走,都回去洗手再吃,还有啊,都快吃晚饭了,你居然还买面包,唉,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杜妈又使她的唠叨神功。我对着小家伙吐了吐,笑着牵起她的小手“走吧,好孩就要听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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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家就这那里。是的,一个有人等着我回去的温馨的家。刚要过路,一辆轿车从我边呼啸而过,开车的人还指着我骂骂咧咧,神气活现。
“小宝贝,下午有没有乖乖听杜的话。”扎着两冲天辫的小团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然后看到我手上的面包,兴奋地大叫一声,伸的小手就要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