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六王就是未来的宋微宗,赵佶。虽然有些行为荒唐,但是通诗词韵律,善词章书画,既是对舞技欣赏,定有佳句相评,这丫环转述的也太过古怪,李师师怔了好一会,方才说:“什么依依啊的,这是‘纤长袖而屡舞,翩跹跹以裔裔’,晋时大文人左思的《三都赋》中咏舞名句,被你这么一说,反倒不不类的,平日里叫你多学些诗词你不肯,现在却拿来现。”
“小啊,我知你通诗词,这几个什么衣衣啊的句定然难不倒你。”丫环嘻嘻笑过。李师师也是一笑,又将这两句诗念了两遍,眉尖渐聚了愁意,:“六王的光一向于,极少这样称赞舞者,看来这新倌人的舞技超凡,已达舞中化为仙的镜界,连我也不曾有这佳誉哩。”
李师师幽幽一叹,脸渐怨,叹:“一代新人换旧人,我这魁之位终有一日会由新人换上,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她孤行,历经艰难方有魁之称,却也是刹那的芳华便要重回平凡,自怜自怨,叹世坎坷,角不觉有了泪光。
小丫叫了起来:“哎呀,小,你怎么忘记了,现在他们竟然被辽国的细,那醉红楼自然开不了了,这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所以我叫了起来。”
李师师一怔,接着摇:“那醉红楼背景很大,而且在京城已经开了三十几年了固,就算有通敌的嫌疑,只怕最多置几个人,却还是会开下去的,绝不是那么容易倒闭的。”
武龙路径惊讶的神,想不到李师师政治思想这么,武龙就是想到这,才没有什么动作,只怕这醉红楼不过个师师的据,这是一张大网,就算铲除只怕也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起不了什么真正的作用。
武龙好奇的问:“魁的称号真的这么重要吗?”小丫:“当然了公。”原来秦淮歌无数,每年中秋灯节,风月中人便选行中翘李,以歌舞诗画为题,优胜者为魁。
一为魁,价倍增,王官侯爵闻名而至,此时若有中意人儿看上,便可脱离风月,安家从良,是歌最好的归宿。
去年李师师以一场袖舞技压群芳,夺得魁,也是心存此想,左挑右选一直没有中意的人家,看今年中秋渐至,各青楼院都竞相准备,力推新人。武龙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师师姑娘,这里可有二胡?”
李师师中惊奇之一闪,让小丫取来。二胡又名奚琴,北方西奚所用的一乐,演奏乐曲多为乡间曲调,很少有人在公共场合表演,时下曲调多半以琵琶和弦琴为主,这也是秦芳楼势力大,其他的青楼定是无法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