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杆似乎与连为一,轻轻一提,白的玉随之鼓起,藏其中的一阵微颤,翻卷开来。
桌下的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鼓起半寸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窄的径微微绽开,一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显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
芳若与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便垂扭动腰,一个不住把细不同的画笔,一个写:“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郑之…”
芳若斜蘸了蘸墨,又写:“杆下有圆球如卵,郑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睛通红,咬住内的布条,泪满面。红杏却一脸兴奋之,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一拉。
一朵鲜在雪白粉的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突半寸有余,仍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一声痛叫,大小的银球倏忽脱而。吐的随即立刻合,如玫瑰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还没有回复原状,心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直直。翻卷的乍然收拢,被银球行挤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的雪动不已。
银杆没四寸左右,到一片极富弹的。用力又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杆上下送起来。
郑后半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半张,急促的呼着。
两粒挑在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的耻辱情象,她还是闭着睛。
突然郑后眉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脸上满是痛苦之。片刻后,一滴泪从角涌。
红杏不但送,而且还在内来回搅动。窄的被的银杆左右推搡,磨得。她玩一阵,然后斜斜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压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间,重重压在上。秘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躯拼命挣扎。
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